划過去。
“哎呦!”
嘻嘻,這下子我可要替原來的周嬌報一箭之仇,看不好好的治你,我不去找你算賬已經是算你萬幸了,還敢跑過來找我,真是肉包子打狗(噢,我不是狗呀)。
老孃沒了章魚哥正不爽,有你好果子吃!
我那爹頓時感到膝蓋處一陣鑽心的痛楚,他本來半個陷在沙地中也跑不快,又加上這麼重重的一擊,頓時失了重心,屁股朝天一個狗啃泥趴倒在沙地。
雲吉跟另外熙熙攘攘的二三十名隨從都呆了,雲吉不敢置信地伸出手去攙扶“老爺,您。。。。。。”
我彎起嘴角,巧笑倩兮:“哎呦,爹,您小心點兒呀。”
我那沒良心的爹,面上的肥肉抽搐了下,繼而彷彿聽不見我話裡的嘲諷一般,顫顫巍巍地站起來,握著一條腿繼續以一種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的氣勢朝我撲過來。
我爹來了2
我那沒良心的爹面上的肥肉抽搐了下,繼而彷彿聽不見我話裡的嘲諷一般,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崴著一條腿繼續以一種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的氣勢朝我猛撲過來!
我伸出一條腿在身前半米處的沙地上畫了一條線,冷冷丟下一句話:“誰敢靠近這條線,我周嬌就把他腦袋削下來。”
我爹臉一下子青了,露出一種又是不相信、又是害怕的表情。
但畢竟不敢越過那條線,只線上外抽風似地扭動著:“阿嬌,快過來,爹知道之前是對你不起,主要是阿爹朝廷事務太繁忙,沒顧得上關心你,現在可好了,我們全家出頭的日子就要來了,阿嬌,以後你飛上枝頭變了鳳凰可千萬別忘了爹呀。”
我冷笑——是嗎,首先忘的就是你那老樣兒!
想到周媚的嘴臉,NND都是你這個老勢利賤貨教的!
向著左後方的一叢一朵茶碗大的花猛劈一掌,花朵應聲而落,和花莖的切面處平滑乾脆、毫無一絲不平整,半寸粗的花莖上還滲著絲絲汁液。
我指著那花,凌厲的撇了那二三十人一眼,擲地有聲道:“誰再過來,腦袋就跟這花一樣!”
我爹這回不需要我用石頭打他的膝蓋他也再起不來了,肥碩的屁股坐在地上嚇得不輕。
我輕哼了一聲,理了理頭髮:周嬌,我可替你報了仇!
雲吉走到我爹身邊,想攙扶他卻又懼怕我那一副要殺人的目光,最後只得道“大小姐,你有什麼話要說,聽老爺講完倒也不遲。”
我注意到雲吉的神色並不像我爹那樣欣喜若狂,反而他的眉宇間有一絲憂鬱,然而也許是不想讓旁人感覺出來,他儘量壓下它顯出一副歡喜的模樣。
我彎了彎嘴角:“爹,我跟你們沒什麼好說的,這裡氣候不好,又沒有什麼山珍海味,周媚也不在您身邊,您還是回去吧,記住對我娘好點兒。”
我那爹一聽,撕心裂肺、哭天搶地的嚎叫起來“阿嬌呀,爹知道你是恨爹,恨爹不該將你指婚給精絕城的城主大人……”
讓我進宮做貴妃1
我那爹一聽,撕心裂肺、哭天搶地的嚎叫起來:“阿嬌呀,爹知道你是恨爹,恨爹不該將你指婚給精絕城的城主大人,唉,雖然那城主大人年紀是不小了,還有好幾房小妾,可是怎麼說也是一城的城主,他名下可有好幾千公頃的土地,你做了他的正室那還不是吃香的喝辣的,光收進貢的租子都吃喝不愁啊~~~~~你怎麼不懂爹一片苦心哦~~~~~~~”
我這一聽豁然開朗,原來我這爹之前要把我嫁的人家就是什麼年紀不小的精絕城主大人,還有好幾房小妾,子孫滿堂的。
這一會兒我可終於前後貫通,明白之前的周嬌為什麼要逃出家門了,定是她不知道從哪兒知道打聽出來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