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女子,肯定是沒資格當我的妻子,不若這樣吧,讓她來當我的侍妾,這樣的話,我可以考慮將這件事抹過去。”
“樓主,不要欺人太甚!你明知道我們的族規……”
“我管你們族規是怎樣?現在是你們惹到了我!要麼呢,乖乖的交出花煙給我當侍妾,要麼呢,我也不滅了你們巫族,不過這聚靈珠就要當成你們毀約金歸我了,另外,這個巫凌兒以後就得呆在我暖玉閣當頭牌了。如果你們有膽,可以再打她的主意試試,你看我還會不會看現在這樣好說話!”
聽到樓惜夜這樣說,狂長老再也壓抑不住自己心裡的怒氣:“樓主你是欺我巫族無人嗎?”
“喔?怎麼?談不來想用武力?好啊好啊!我正愁沒有藉口打架,來來來!不若我們先過幾招,看看你會不會比我腳底這個傢伙更厲害一點。”說完,樓惜夜更是一腳將腳底下這具無頭屍體踢到了狂長老身邊。
樓惜夜這樣囂張的性格是真的刺激到了狂長老。身為執法長老,平時便是巫族的一些長老面對他時,也要禮讓幾分,現在被樓惜夜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他能忍才有鬼。只見巫狂大吼一聲,直接衝向了樓惜夜,可惜樓惜夜根本無視他的攻擊,甚至手中的巫凌兒和聚靈珠都沒有放開,等狂長老靠近了,他直接一腳就像狂長老踹得飛出去十幾米遠,更是撞倒了好幾棵大樹,這也是狂長老身體夠結實,不然,只怕在撞在第一棵大樹時,他就掛掉了。
等狂長老一落地,樓惜夜已經一腳踩在了他的脖子上:“小朋友,你家大人沒教過你做人要淡定嗎?你真以為你叫狂長老就可以狂了?告訴你,這世上,有很多人是你得罪不起的!死後去跟你祖宗哭吧!”說完,樓惜夜抬起腳準備一腳踩死狂長老。
這時遠遠的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手下留情!”
如果換成別人,可能會停下手來,可惜,如果會乖乖聽話的,就不是樓惜夜了,他的女人被這群傢伙抓了回去,他正火大著呢,怎麼可能會聽別人的話?直接一腳踩爆了狂長老後,樓惜夜看向了來人。
來人是一個髮鬚皆白的老人:“樓惜夜,老夫已經開口求情,你為何要把事情做得如此之絕?”
“絕?”樓惜夜好笑的看著老人:“巫言,你剛才說的是手下留情,所以我既沒有殺了巫凌兒,也沒毀了聚靈珠。你還有什麼不滿的?”這樣說來,其實也沒錯,樓惜夜是真的“手”下留情了,不過他的腳下沒有留情罷了:“更何況,是他先動手的,對於敢對我出手的人,我從來不會客氣。”
看著樓惜夜手中臉色蒼白的巫凌兒,巫言雖然心中氣憤,但還是做了個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既然是狂長老失禮在前,那老夫便不再多言。樓惜夜,你既然已經把巫凌兒帶來,那我巫族也不食言,花長老會隨你回去,希望三十年後,你能遵守謊言放她回來。”讓他這樣服軟還有一個原因,巫言他在巫族已經一千多年沒露面了,今天不是聽巫狂說樓惜夜的實力強到可以將天帝亙燁給封印,他也不會親自走這一趟,更何況,樓惜夜剛才一張口就叫出了他的名字,這千願樓,看來比自己想的還要厲害。
“三十年?”樓惜夜冷笑著將手中的契約書彈了出去:“老不死的,你自己看清楚契約。如果我幫你們找到了巫凌兒,契約自動延長成六十年。”
“好,六十年就六十年!”
見巫言以為這件事這樣就算了,樓惜夜不由得覺得好笑:“如果你們一直老實的話,我會讓花煙在我暖玉樓呆足六十年,然後放她回來,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雖然說是巫族的女人,但我暖玉樓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但現在,我對你們的做法很是不滿,竟然聽信我對手的饞言,趁我不在時將花煙抓走,你們真的以為我千願樓是好欺負的嗎?”
巫言輕輕的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