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暇顧及傅家那邊的情況,等處理了傅家,下一個就是你了,所以我是來帶你走的,你跟我走。”頓了頓道,“你相信我,我進的來皇宮,自然帶的走你,我是蘇玦,也是江都的八爺,更是姑蘇城的扶蘇。”
傅長清瞪大眼睛望著他,像是垂死掙扎般道:“不會的,那時候我八歲,狩獵時候被馬拖著跑那樣遠,是大哥哥救了我,他就是魏連霍,他是我的整個年少時候的英雄,他不可能這樣對我的。不可能的。”
蘇玦怔住:“你說什麼?你是因為這個?如果我告訴你我才是真正的魏連霍呢?”
傅長清已經有些精神恍惚,一切打擊來得太快,讓她沒辦法接受。
蘇玦又道:“還記得先帝駕崩那一晚我去你的將軍府麼?我的一身傷便是在皇宮中受的,先帝早就知道現在的魏連霍不是真的太子,但是他卻是個當皇帝的好材料,能忍能謀能狠心。先帝說讓我自由,帶著母親的自由一起,這是他欠母親的。”
傅長清跌坐在床榻上。
良久才道:“你走吧,我就當你今天沒有來過。我的爹爹既然被抓起來了,我自然是要將他救出來的。你出去了,在外面也好對我有所幫助。”
蘇玦見她堅決,便也就隨她,倘若強迫她,引來宮中侍衛,誰都走不了。
第二日的時候,晚膳時候,魏連霍竟然來了鳳棲宮,這還是第一次,魏連霍在不是初一和十五的時候來鳳棲宮,搞得宮人們都是一愣,手忙腳亂的。
只有傅長清表現的平靜無波。魏連霍一邊伸直胳膊任由宮人給他寬衣,一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靜坐的傅長清。
魏連霍擺手讓他們都出去了,走到傅長清身邊:“平常那樣迫不及待,今日為何見到朕這樣?嗯?”
傅長清站起身,勾著笑意望著他道:“在想事情。”
魏連霍抬起她的下巴:“在想什麼?和朕有關?”
“嗯。”傅長清笑著點頭。
魏連霍閉上眼睛,猛地將她拉進懷裡,緊緊扣著她的肩膀,像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終於可以放棄所有的剋制,釋放所有的壓抑和渴望。溫熱的鼻息和唇瓣狠狠地噬咬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上,準確地找到她香甜的唇瓣,熱烈而渴望地探進她的口中。滾燙的手掌熨帖著她纖細的身體,按著她的腰肢更加貼近自己。
傅長清猛地睜開眼睛,手指的銀針乍現出光芒,狠狠地刺向他的後頸,卻被魏連霍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眼中還帶著熱烈的渴望,直直地望著她:“你要做什麼?”
傅長清也不說話,只是用另一隻手將銀針刺進自己的身體,疼痛像是跗骨之蛆,綿密的汗珠慢慢滲透在她的額頭。
“你做什麼!”魏連霍慌忙制住她另一隻手,替她拔掉刺進穴道的銀針,讓她不要那麼難受。
傅長清慢慢緩過來,笑著道:“我要做什麼你不知道麼?當然是殺了你,殺不了你,那我就自殺啊!反正傅家的人都要死光了,我去陪他們。”
“誰告訴你的?”魏連霍大驚。
“看來他沒騙我,是真的了。”傅長清看著魏連霍的反應,肯定了,蘇玦沒有騙她。
傅長清笑著望著魏連霍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當初究竟為什麼那麼喜歡你麼?我告訴你好不好?”
魏連霍的眼神變得溫柔。
“因為啊,我八歲的時候,被一個大哥哥救過,那時候的我被驕縱慣了,看不起盛安娘娘腔的子弟,就在那時候大哥哥出現了,他很厲害,和盛安城的子弟一點也不一樣。”傅長清慢條斯理地說道。
魏連霍明白了,他的臉色在慢慢慘白!這就是原因!
“我找了他很久,我不知道他的名字,甚至忘記他的長相,只記得有一塊玉佩,和你腰間的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