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空曠的地方。似乎是已經重新爬回到了地面上,來到了一個好像是破舊廢棄倉房的地方了。
環顧四周,到處都堆積著一些金屬殘骸,還能夠隱約地看出來應該是某些已經廢棄的老舊機器。機器殘骸裡面,還夾雜著一些彎彎曲曲的形態各異的玻璃管子,好像某些試管。又好像是古怪儀器。
地面上則是散落著各種各樣的針頭注射器之類的,還有破碎的玻璃瓶,泛黃的大堆報紙。總而言之,一切都顯得很是破舊。
我們剛才爬出來的地方,是一個偽裝成寬大下水道的入口。一個下水道蓋子被挪開了,我們正是從這下面爬出來的。
奇怪的是,我們明明是跟著那被鳥形式神帶走的陰陽師出來的,間隔幾乎只有幾秒鐘不到。但是此時卻已經完全不見了他們的蹤影。這裡是一個空曠的大型廢棄倉庫,按理說他們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找到藏身之處才對。
“奇怪了,這是什麼地方?那陰陽師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又能躲藏到什麼地方去呢?”我轉了一圈兒,都沒有發現任何端倪,不禁有些古怪地說到。
遲涵轉動了一下手腕上的佛珠:“那就先別去管那個小日本了。先看看這地方究竟是個什麼情況再說。我覺得,咱們很有可能馬上就會獲得一些關於上海吸血鬼的真相和秘密了。”
我們在那地下古墓一樣的地方呆了差不多有兩個多小時,所以現在正是下午兩三點鐘,太陽正是懸掛空中放出萬丈光芒的時候。大白天的,再加上這地方上面居然全是透明的玻璃頂兒的,吸血鬼肯定不會太放肆,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好事兒。
這個廢棄的倉房裡面,不知道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我和遲涵兩人朝四周走了幾步,我不小心踩到地面上的一張報紙,低頭一看,上面似乎還有著一個人的半身像。幾乎佔據了半個版面。
這是……
一張舊報紙?
我好奇地撿了起來,只見這報紙上面的日期赫然寫著一九七四年七月五日。居然是一張二十多年之前的老報紙,沒想到還儲存得這麼完好。
“帝國主義的走狗,偽科學家劉善文今日被批捕並遊街示眾。”我拿著這張報紙,一字一句地念出了上面的新聞標題。
帝國主義走狗?偽科學家劉善文?
這新聞的標題讓我有些不明所以,不太明白是在說什麼。沒想到我旁邊的遲涵看到這一條新聞,卻是臉色一變,顯得非常的驚訝。從我手中搶過了這報紙去:“沒想到居然是關於劉善文的報道。這人,可惜了。唉……”
看到遲涵那遺憾和惋惜的表情,我很是疑惑地問他:“這劉善文是個什麼人啊?搞得你這麼惋惜的樣子?”
遲涵看著手中的報紙,嘆息到:“這劉善文,是一個很厲害的科學家。是屬於解放之後放棄了國外的優越環境,毅然回國參與新中國建設的那種。只可惜。他本來研究的就是生物科學這種在當時非常冷門的專案,所以根本沒有得到任何的支援。就這麼鬱鬱寡歡了二十多年,結果後來那瘋狂的紅色運動開始,十年浩劫之中,又被人翻出來說是祖上是搞封建迷信的,還是資本主義的間諜云云,最後把他抓出來遊街,凌辱虐待,關進了牛棚之中。後來應該是被折磨死了。這張報紙,應該就是當時劉善文被抓起來遊街的時候的報道了。”
聽完了遲涵的話,我也覺得有些心中難受。龍哥跟我說起過那段十年浩劫的時候,各種悽慘的事情。不過還好,沒有太多波及到玄門靈異界來。畢竟那些紅色的衛兵們,想要把一個厲害的道士或者和尚抓去遊街和批鬥,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可惜了那些科學工作者和老師們了。
“唉,上頭犯下的錯誤。的確給這個國家帶來了十年的浩劫和災難。不過話說,遲涵你怎麼會了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