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仙若鬼之人駕一道青色劍光,在羅浮仙宗、梵天寺、魔羅天等三大修真名門中御雷飛劍,生生斬殺太乙金麟、光明朱雀、真一白虎等元神級之靈尊魔獸,出入如無人之境,當真梟雄無敵!
葬劍鬼冢之中,那人深埋一段舊恨,寄託一番蓋世大悲!葬劍之舉,難道不也正是葬心、葬情?奈何天下人為貪yù所mí,一番正邪大戰,無數大修士如星辰殞落鬼冢,只留下半截不知真假的鬼玄劍,還有一個神秘的謎團!
還有,那鬼玄殘劍之中多番出現的奇異景象,那mí離恍惚的鬼蜃幻境,以及鬼心崖上一曲清逸如仙、幽怨如鬼的《鬼清殤》,獨立於一彎藍月鬼虹之上,在漫天黑色楓葉中悲嘯萬世孤寂的青衣人……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個亦正亦邪、jī動人心的名字——鬼、谷、子!
數百年前大鬧天下,攪得神州古陸修真界天翻地覆的九極鬼仙鬼谷子,赫然正是成名於元武宗!
仙風悠悠,逸流萬古;仙山茫茫,嶽峙淵渟;在這個神奇瑰麗的道宗第一門之後,究竟有多少jī動人心的傳奇,有何等精深玄奧的道法,有怎樣虛古清越的風骨,有如何神逸俊秀的修士?
杜秋陵將神思從mí離的記憶及幻象之中chou離出來,但覺心netg,一股豪氣已然鼓滿了xiong膛!
他轉頭面嚮慕容小凝,一字一句地說道:“小凝姑娘,我與你一起上元武仙山!”
慕容小凝嫣然而笑,纖纖yù指捻著一粒紅櫻桃遞到了他嘴邊:“嘻嘻,這樣我在路上就有個伴了!諾,這櫻桃是本姑娘賞你的!”
這動作實在是過於親暱,杜秋陵有些尷尬地側過臉去,面上有些紅。他用手接下櫻桃,低聲對小凝說道:“小凝姑娘客氣了。”
對面的梵喻大師故意咳了幾聲,說道:“既然杜小友與慕容女施主都有意北上元武仙山,那便得儘早作好準備才是。本來數千年來,本寺與元武宗一直jiao情篤厚,但自從數百年前元武宗弟子李滄鶴擊殺本寺的一隻光明朱雀後,敝寺與元武宗的關係便大不如前了。否則,老衲倒是可以請求梵燈方丈師兄修書一封,將你們二人直接推薦入元武宗之中去的。”
杜秋陵正色說道:“這個無妨。要在元天布武大會中勝出雖然極為不易,但終究是一次難得的歷練。倘若能夠與天下的同輩修士切磋一番,對我等的修煉也是大有好處的。”
慕容小凝也笑嘻嘻地說道:“梵喻大師即便能幫得了我們一時,卻幫不了我們一世。倘若最後因為實力不足而被元武宗趕出門來,我們兩個豈不是丟盡了大師的臉面?”
梵喻大師呵呵笑道:“二位小友倒是好志氣!不過真金不怕紅爐火,老衲卻是對二位信心十足的!”
三人相視一笑,便是同時舉起了茶杯。
這時,一名小沙彌卻忽然從外頭走了進來,對著梵喻大師行禮道:“梵喻師叔,太白劍宗的青火師叔已到了寺門外,道是要求見梵喻師叔及杜秋陵道友。”
梵喻大師與杜秋陵都是心中一喜,梵喻便笑道:“快請快請!”
不一會兒,一個衣衫襤褸,渾身邋遢的老道士便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慕容小凝聞得他身上一股酸腐味道,便皺著眉頭往裡頭挪了一挪。
杜秋陵卻高興地起身相迎,請他在蒲團上坐下。梵喻大師因為身子不便,只是含笑給他斟了一杯清茶。
幾人寒暄數句,那青火老道便從背上取下一個yù匣來,放在了案几上。
梵喻笑問道:“老孫,這個究竟是什麼東西?”
青火老道得意洋洋地一捋鬍子,笑道:“上次你們將那重陰冰銀jiao給我老孫,我老孫便回了一趟太白山,求門中的鑄器師給杜秋陵煉製了三柄飛劍法器!因為飛劍中摻合了《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