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於謹慎、敏感了。
“我已經透過對講機詢問前方是什麼情況了,好像是訊號被阻隔了,一直聽不到回覆。有一個哥們前去瞧瞧了,相信等會就會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那名華夏混子回覆道,面色還算坦然,並不像張鵬飛這般緊張。
張鵬飛聞聲面色大變,心裡咯噔了下,對講機的那頭沒有回覆,真的是訊號被阻隔了嗎?張鵬飛突然想到一個不好的結果,那就是安排在院宅前方的那些手下已經死了,才會在一番嘈雜後又平靜下來。
當然,這只是張鵬飛最壞的猜想,畢竟他剛才沒有聽到槍聲,這些俄羅斯人雖然說在武力值上未必能夠與沐曉鋒等人一拼,但是他們都是摸槍的老手,而光頭黨作為販賣軍火的販子,最不缺乏的就是槍械,在院宅裡巡邏的人,隨身都是配有槍械的。張鵬飛也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他想起了顧超的下場,饒是他在紅蜻蜓歌舞廳的時候,身邊有眾多的槍手和一個近身戰鬥幾欲無敵的壯漢,還不是被人端了老窩鬧得人也失蹤了。
“還愣著幹什麼,別到時候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還不快去看看發生什麼事情了。”張鵬飛頓時對著幾個壯漢叫囂道。
“可是。。。。。。那名為首的華夏大漢反駁了一句,想要說什麼,卻被張鵬飛那陰冷的眼神給制止住了。
也難怪這幾人能夠保持淡然的態度,不是他們性格比張鵬飛冷靜,而是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他們平時已經囂張跋扈習慣了,怎麼也想不到會有人敢到顧超的府邸來鬧事。雖然說顧超的失蹤給他們敲了一個警鐘,但是一定程度上,這個壓制在他們頭上的老大不冒泡,也使得他們鬆弛了下來。
混黑道的,或許有的人身上能夠看出丁點縱橫捭闔的氣勢來,但是更多的人,尤其是底層的那些混混,別指望他們能夠訓練有素的像軍人軍人一樣,大多都是懶散的人。舔著刀口過日子的人,都是有一天消遣一天的,誰願意整天膽顫心驚。
華夏混子身邊的幾個俄羅斯大漢雖然聽不懂張鵬飛的話,但是看他的語氣與態度,也知道了他已經處於生氣的狀態。華夏混子轉首對幾人說了幾句,一行人心裡有不服之氣,卻沒有發作,向著邊上走去,看樣子是要去前方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三子,前面什麼情況?”幾人走到樓道的邊口,看到個頭顱壓著走路的人,當即有一人發問道。這個綽號叫做“三子”的混子,正是剛才去前方檢視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人。
張鵬飛處在幾個混子的二十米之外,他心下還在暗惱這些俄羅斯混子雖然都是經歷過大事件的人卻沒有那種應聲而動的意識,這點和光頭黨無阻止性有所關聯。發現了幾名守護在這棟別墅四遭的混子停頓了下來,他翹首望去,突然間,他的內心湧起一絲不好的感覺。
三子的頭髮比較長,頭顱低著,頭髮垂了下來,遮住了他的臉頰,令人看不清他的神情。聽到同伴的發問,他滯住了身形,卻沒有回應,整個人呆立在那裡,好像是個沒有意識的人一樣。
“靠,三子,你啞巴了?裝什麼模樣!”這句話是之前與張鵬飛對話的那名華夏混子問的,張鵬飛一投靠顧超,這名華夏混子就受到了張鵬飛的特殊待遇,本來以為這會是自己輝煌騰達的一個機會,哪想知事實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美好,張鵬飛好像對自己有諸多的不滿。現在顧超失蹤了還好說點,如果顧超在的話,指不定自己就要受苦。是以,張鵬飛命令幾人前去檢視前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幾個混子雖然心裡不是很在意,但是這名華夏混子很是有點上心的。
華夏混子走上前就要推搡三子一把,“啪——”華夏混子的手輕輕地拍在了混子的肩膀上,三子的身子就像是風中搖曳的蘆葦一樣,根本沒有半點支撐勁,整個人頓時間向著後方倒去,著實將那名華夏混子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