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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光弼振作謀抗敵,守忠離間攻潼關

河東道,汾陽。

孫孝哲雖然在壽陽一戰贏了,但是損傷也不小,加上河北道出現了反抗安祿山的勢力,戰線也只推回到大戰之前一帶。

李光弼眼神呆滯的坐在帥帳中,壽陽大敗主要原因就是他大意了,致使白孝德殉國,四萬多唐軍或陣亡、或被俘、或投降。

僕固懷恩見他這樣,便安慰道:“李將軍,莫要太過自責了呀,這戰場上本就是瞬息萬變,勝負無常,誰能料想到會有那般變故呢。那孫孝哲也沒討到多大便宜去,他們損傷同樣不小,咱這四萬多兄弟的犧牲固然令人痛心,可咱如今更該振作起來,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雪恨吶。”

李光弼緩緩抬起頭,眼中滿是悔恨與痛苦,聲音沙啞地說道:“懷恩啊,是我大意了,我當時怎就沒多考慮幾分,白孝德兄弟那般忠勇,卻因我之過,命喪沙場,我這心裡,實在是過不去這道坎兒啊。還有那四萬多兄弟,他們家中的妻兒老小該如何是好,我有何顏面去面對他們吶。”說著,他的拳頭緊緊攥起,手背上青筋暴起。

僕固懷恩上前一步,重重地拍了拍李光弼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將軍,這事兒怪不得您一人吶,打仗哪有不冒風險的。如今雖說遭此大敗,可咱河東道還有眾多兒郎願意追隨您,只要咱們重拾士氣,仔細謀劃,定能再與那叛軍一較高下,把失去的都給奪回來。您要是一直這般消沉下去,那才真的是讓兄弟們白白犧牲了呀。”

李光弼長嘆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決然,緩緩說道:“懷恩,你說得對,我不能這般萎靡不振了。只是當下這局勢,孫孝哲雖退回之前戰線,可那叛軍勢力依舊不容小覷,咱們得想個法子,重新整頓兵馬,也好有應對之策啊。”

僕固懷恩微微點頭,目光變得深邃起來,思索片刻後道:“將軍,依我之見,咱當下當務之急,是先收攏殘兵,安撫好將士們的情緒,讓大家重拾信心。同時,派人去打探那孫孝哲所部的情況,看看他們如今的兵力部署、糧草儲備之類的,再根據這些情況,制定作戰計劃,咱也好打他個出其不意呀。”

李光弼站起身來,在帳中來回踱步,神情逐漸變得嚴肅,沉聲道:“嗯,就按你說的辦。另外,還得加強這汾陽的城防,以防那叛軍再來突襲。咱們吃了一次虧,可不能再吃第二次了。我這就去安排,定要讓這河東道成為叛軍難以逾越的屏障,為咱大唐守住這一方土地。”

僕固懷恩應聲道:“好嘞,將軍,我這就隨您一同去安排,咱齊心協力,定能扭轉這局面,讓那叛軍知道咱的厲害!”說罷,兩人一同走出帥帳,外面的風呼呼作響,似是在為他們重新燃起的鬥志助威一般,而那軍中將士們見主將振作起來,也彷彿看到了希望,一個個都挺直了腰桿,準備聽從調遣,再赴沙場,與叛軍廝殺。

……

“歸仁,哥老兒還是不為所動嗎?”安守忠見李歸仁滿身風塵的走進帥帳,便詢問道。

李歸仁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拿起牛皮水壺喝了口水後,回道:“別提那老頭了,帶上今天都引誘他五次了,居然一次都不為所動,跟個王八一樣,這龜殼也太硬了。”

安守忠皺起眉頭,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在帳中來回踱步,一邊走一邊恨恨地說道:“這哥舒翰,當真如此沉得住氣?哼,看來是認定了死守潼關,想把咱們耗在這兒呢。可咱也不能就這麼幹耗著呀,這十幾萬大軍每日的糧草消耗可不是小數目。”

李歸仁放下水壺,抹了抹嘴,附和道:“將軍說的是吶,那哥舒翰老謀深算,硬是不上鉤,咱之前設下的那些引誘之計,不管是佯裝糧草不濟故意露出破綻,還是派兵在城下叫陣挑釁,他一概不理,就這麼穩穩地守著潼關,可把人給憋悶壞了。”

阿史那承慶則提議道;“我們何不用離間之計,讓他們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