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飛克也附和道:“全憑大人定奪。”
謝彬目光掃過二人,心中暗自思量:這騷亂來得倒是時候,且看這二人接下來如何表演。
謝彬站起身來,神色嚴肅地說道:“匪患一日不除,滄州百姓便一日不得安寧。本使既已到此,定當全力以赴,還滄州一個太平。”
王兆康趕緊應道:“大人一心為民,實乃滄州之福。只是這匪患由來已久,要徹底清除,恐非易事啊。”
盧飛克也在一旁假惺惺地說道:“是啊大人,剿匪之事還需從長計議,切不可操之過急。”
謝彬目光如炬,盯著二人說道:“本使心意已決,即刻便著手籌備剿匪事宜。王司馬、盧別駕,你二人當全力協助,若有懈怠,定不輕饒。”
王兆康和盧飛克忙躬身道:“下官遵命。”
謝彬重新坐下,說道:“李二狗,你速速去城外探查匪患的具體情況,不得有誤。”
李二狗領命而去。
此時,宴會廳內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王兆康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盧飛克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從容。
謝彬看在眼裡,心中更加篤定這二人與匪患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他端起酒杯,輕抿一口,說道:“王司馬,你在滄州為官多年,對這匪患想必十分了解,不妨與本使詳細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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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兆康擦了擦汗,說道:“大人,下官雖知曉一二,但也只是皮毛。這匪患行蹤不定,且十分狡猾,以往多次圍剿都未能成功。”
謝彬冷哼一聲:“難道就任由他們繼續為非作歹?”
盧飛克趕忙說道:“大人息怒,下官等也一直在想辦法,只是……只是力不從心啊。”
謝彬不再理會他們,心中暗自謀劃著下一步的行動。
謝彬想著想著突然開口道:“如今州內有兵馬多少人?”
王兆康眼神閃躲,支吾著說道:“大人,咱們滄州兵員缺額嚴重,實有兵馬不足千人。”
謝彬眉頭緊皺,怒喝道:“不足千人?如此重要之地,怎會兵額空缺至此?”
盧飛克趕緊解釋道:“大人,此地匪患頻仍,百姓苦不堪言,徵兵困難,且常有士卒逃亡。”
謝彬目光如電,掃視著二人:“哼,難道就沒有其他原因?莫不是有人中飽私囊,剋扣軍餉,導致兵丁不足?”
王兆康和盧飛克嚇得連忙跪地,磕頭道:“大人明察,下官絕不敢如此啊。”
謝彬冷哼一聲:“最好沒有。從明日起,重新招募兵員,補充兵額,整頓軍備,若再出現差池,唯你二人是問。”
王兆康忙道:“大人放心,下官定當竭盡全力。”
盧飛克也跟著應道:“下官必不辱使命。”
謝彬拂袖而去,留下王兆康和盧飛克面面相覷,心中忐忑。
盧飛克喝了口酒,看著王兆康道:“這新來的觀察使不是容易對付的主啊。”
王兆康抹了把額頭的汗,憂心忡忡地說道:“誰說不是呢,咱們可得小心應對,別讓他抓住了把柄。”
盧飛克冷哼一聲:“怕什麼,他初來乍到,能有多大能耐?咱們在滄州經營多年,關係網盤根錯節,還怕他不成?”
王兆康搖搖頭:“不可輕敵,這謝彬看著不簡單,今日他如此強硬,恐怕不好糊弄。”
盧飛克皺著眉頭,沉思片刻道:“先看看他接下來有什麼動作,咱們再做打算。”
王兆康點點頭:“也只能如此了,不過招募兵員、整頓軍備之事,咱們可得想法子給他使點絆子。”
盧飛克陰惻惻地笑了笑:“那是自然,不能讓他輕易得手。”
兩人又低聲商議了一番,這才各自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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