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個什麼東西,在這狗叫,你家主人的狗繩沒把你拴緊,讓你給跑出來了是吧。”尜尜把撲克牌收好。
這玩意兒存貨不多,不能像原世界一樣,可以玩一副丟一副。
“你說什麼?!”帶隊的甲士加大聲音,幾乎是尖叫著把話吼出來的。
尜尜掏了掏耳朵,漫不經心道:“你不僅蠢,還耳聾,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思,我送你一程吧。”
說罷,一個箭步衝上前,手化利爪,速度之快,竄出了一道道殘影。
帶隊的甲士只覺得有一股利風撲面而來,正要有所反應,忽然胸膛傳來一陣劇痛,像是擰開了閥門一樣,全身力量快速流失。
哐當!
手裡的武器落在地上。
帶隊的甲士剛說話,鮮血就從嘴裡流出來,“你、你是什麼人”
強,太強了!
壓根沒有一點還手之力。
尜尜冷笑道:“你來抓我,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
噗嗤!
把手抽出來,帶出一股股流出的鮮血。
帶隊的甲士仰頭躺下,已然沒了生命氣息。
這一幕,那些甲士都看在眼裡,大受驚恐,從氣勢洶洶的跑進來,到現在驚恐的慢慢退出去。
尜尜抽出一張紙巾,慢慢擦拭手上的鮮血,沒把那些甲士放在眼裡。
“我們無需跟他客氣了。”蕭陽站了起來,神情冰冷,“動手,開殺!”
嘭!
屋頂被掀飛。
蕭陽等人踏空而立,目光所在之處,是城主府。
“怎麼回事?”
“他們是想在青城鬧事嗎?”
“天真,青城有城主大人的庇護,哪會讓他們撒野!”
“城主大人加油,誅殺賊人!”
“”
掌櫃出門看到蕭陽幾人,人都麻了。
怎麼好死不死的,就住進了這麼幾個禍害。
“準備!”
眾多甲士彎弓搭箭,無論是箭矢還是長弓,都在閃爍著符文光芒。
制式法器,用於裝備軍隊或是護城軍,用於平定叛亂,或是誅殺藐視城池規則的人。
“放!”
隨著一聲令下。
萬箭齊發。
嘩啦啦的箭雨,似要將這片天空覆蓋。
千落領域一開,以劍意對抗射過來的箭矢,箭矢才剛射入領域,便被切割成一塊塊碎片,嘩啦啦的往下掉。
“找死!”千落可沒對這些甲士客氣,拔劍出鞘。
一抹可如洪水般的劍光從空中落下,看似一片鋪天蓋地的海浪,其內散發出來的劍意,把附近的人凍得無法站立。
寒意堪比臘月寒冬,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差點凍成冰棒。
更要命的是,面板湧出密密麻麻的細小傷口
甲士們無力招架這抹劍光,被頃刻間淹沒,發出臨死前的慘叫。
只需一個呼吸的時間,列隊的甲士全部消失不見,唯有地上的幾滴鮮血證明他們曾經存在過。
鮮血很快乾枯,證明他們存在的證據也都消失不見。
“走。”蕭陽冷眼旁觀,既然確定是敵人,那就不用心慈手軟,有多少就殺多少。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眾人不會在這種大事上面犯錯誤。
城外。
李一心看到踏空而行的眾人,笑了一聲,“他們動手了。”
百里圓活動了下手腕,“那咱們動手吧,別等了,打完收工回去,還有一堆事要忙呢。”
天城還在建設當中,他們沒回家,是要留在天城幫忙,順便在這塊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