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兒了出狐假虎威,仗著京城人身份,和京大畢業,演得那叫一個惟妙惟肖,害得衛書記都以為那彭副總理、鄧書記都是那位薛縣長請下凡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誰能想到蕭山縣竟然會來了一位那麼有面子的港商,竟然直接搬動了最高層,怪賴怪去,最該怪的就是尤勇,養兒不教,活該把到手的勝利送走不說,還得賠上一輩子!
更可恨的是,港商搬到了最高層,姓薛的藉此表演,衛書記和所有的常委都被薛向那驚天背景嚇破了膽兒,讓那小子抓住機會,一舉將廖國友送上了位,可恨!
如此一來,不知不覺,那位薛縣長手中已然握有四票了,竟然跟衛齊名手中的票數齊平,較之常委會副班長、隱隱只有王副書記力挺的俞縣長還多上了兩票。
再加上力挺薛向,甚是不惜耍花招,逼迫衛齊名召開常委會的清風書記,薛向幾乎穩穩已經拿下五票。若是姓薛的再解除最大的變數,安撫好那位氣量狹小,卻是見利開眼的王縣長,常委會上的票數已然被他得去了一半。這是一個副縣長該有的本領麼?怕是副書記也不過如此吧!
如此多事之秋,也難怪衛書記和俞縣長會擯棄前嫌,相逢一笑啊!
卻說何文遠心念電轉,神飛天外,卻始終沒忘了留神二人的談話。
一會兒功夫,兩位大佬,拋去成見,更撕開了溫情脈脈的面紗,已然談到了最關鍵的所在——利之誰屬!
但聽俞定中笑道:“齊楚同志走得未免太急了些啊,都是老同志,老朋友了,連個送別的機會也不留下,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
衛齊名道:“老齊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做事向來是雷厲風行,既然上級組織給安排了新崗位,他這急脾氣,自然一刻也等不了啊!”
俞定中道:“是啊,齊書記為人磊落,坦蕩光明,可惜了啊,不能和他繼續共事,不只是我的損失,也是咱們蕭山縣全體人民的巨大損失啊!”
俞定中一詠三嘆,便連何文遠也有些聽不下去了,貌似當初,就是齊楚這霹靂火和你俞縣長嗆起來的時候最多吧,他走了,你心裡怕是敲鑼打鼓還來不及,又哪裡來的損失和不捨。
衛齊名麵皮一抽,勉強笑了笑,說實話,他心中也十分不耐俞定中這種惺惺作態的形狀,心下喟嘆,此人便是道一聲官僚,對之,也算是褒義詞了!
俞定中似乎也察覺到自己這番話說得太假了,笑笑,便直入正題,恰好以此掩飾尷尬,“齊書記調離,不知衛書記心中可有合適的接任人選。”
俞定中此問是有原由的,原本這種副處級幹部的任命是由地委組織部管轄,但是為配合縣委,尤其是縣委書記的工作,通常如果無須外調,則有縣委推薦接替人選,當然這縣委指的是縣委常委,而非縣委縣委書記。而蕭山縣眼下的情況確實如此,齊楚調任的當天,花原地委組織部便要求蕭山縣委儘快推薦接任人選!
衛齊名眼皮微抬:“是個麻煩事兒,我這兒還真沒什麼合適的主意,縣長應該有些主意吧?”
第一百七十五章幕後黑手
俞定中擺擺手,笑道:“你是班長,班子裡的人事,你說了算,我怎麼敢亂出主意。”
“一人計短,兩人計長,既然縣長有想法,說說也好嘛。”衛齊名真是噁心透了,這俞定中做什麼事,都要一搖三請,膩味得狠,若是真不讓他說了,姓俞的保管心中又得生出不痛快。
俞定中拿足了份兒,心下滿意了,笑道:“既然班長讓我說,我就說說,說得對與不對,權當玩笑,我是這麼看的,紀委書記一職,位高權重,在縣委排名僅此於幾位副書記,如果非要從縣裡諸多俊傑中挑選,我看不說是各鄉鎮的書記、鎮長不合適,便是縣裡的一干副縣長也難以勝任,因為紀委書記一職,除了要過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