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已經夠多了，我不能讓他賠上性命!&rdo;

&ldo;琴澈，你冷靜一點，我殺了那麼多人，被抓到了遲早都是死路一條，我也不能在這裡躲一輩子，反正都走投無路了，我替你脫罪有什麼不好，落在警察手裡總比落在聶巖和毛石那幫人手裡好啊，槍斃只是幾秒的事情，另外那兩幫人就不會讓我死那麼痛快了，他們會把我碎屍萬段，然後拿去餵狗。&rdo;程應天面不改色地說，大概對生死早就置之度外了。&ldo;你看，救了你也讓我解脫。這樣一舉兩得，不是很好嗎?&rdo;

&ldo;嗯。琴澈，應天大哥說得很對。&rdo;葉上飛揣摩著於琴澈的心理，&ldo;你一定覺得那樣是你把他給害死的。可那是他的選擇，你沒權力阻止。&rdo;

&ldo;不要!我寧願陪應天一起死，也不要一個人活下去!&rdo;於琴澈極度不滿地瞪了葉上飛一眼，然後用悽然的目光去看程應天。

&ldo;琴澈，你……&rdo;程應天眼中似乎有水光在閃。

葉上飛心想糟糕，繼續下去連程應天都會動搖，得馬上想個辦法才行。

&ldo;葉上飛，你的心意我領了，請你回去吧。&rdo;於琴澈不客氣地說。

葉上飛眉頭一蹙，伸手指向，於琴澈，厲聲道：&ldo;於琴澈，現在你給我聽清楚了!如果你希望自己一年來的掙扎和努力就那麼白費，如果你希望應天大哥過去的付出付之東流，如果你希望你妹妹的在天之靈看到她生命裡最重要的兩個人一齊死去，那你就繼續你的固執，繼續發揚你捨生取義的偉大精神好了。等你們都死後，我每年清明都會去你們墳前鮮花的──對了，你喜歡什麼花?先告訴我一聲。&rdo;

於琴澈驀然瞳孔放大，接著手中的袋子離手落地，然後身形一晃，整個人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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