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來。”。
關玖剛要說話,剛外傳來汽車的聲音,陳母看了一眼:“他父親回來了。”話音一落,果然,雷父從外面走了進來,後面跟著他的警衛員,放下手裡的公文包後又一言不發的出去了。
雷父看到關玖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然後眼神瞬間變的銳利起來。
“伯母,我上去看看他們洗完澡沒有。”關玖避開他的視線,說道。
陳母看了丈夫一眼,點點頭:“行,你去吧。”
關玖一走,雷父就沉聲道:“怎麼回事?她怎麼又出現了?”
陳母白了他一眼:“什麼她不她的,我告訴你老雷,以後她就是咱們的兒媳婦了,別老闆著一副臉,那孩子又不是你的兵。”
“放……”那個‘屁’字被陳母的眼神給硬生生的卡在喉嚨裡,雷父的舌頭在嘴巴里掃了一圈,拿起茶几上的茶杯和著水將髒話一起一起嚥下腹,半響後他才說:“我是不會承認這個媳婦的,五年前不會,五年也自然不會。”
陳母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輕飄飄道了一句:“那你連自己的親孫子也不要了麼?”
“咳——”雷父被嗆了一聲,“什麼孫子?”
“還不是你這個老東西,當年棒打鴛鴦,害得小玖遠走他國,在外邊替咱們的兒子生了個兒子。”陳母一說起關門就滔滔不絕起來,“你不知道,那小孩子跟咱們阿澤小時候簡直一模一樣,今天早上我還把阿澤小時候的相片拿出來看過,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雷父聽得去裡霧裡,卻專注的看著陳母,這些年陳母的身份和交集圈讓她時時刻刻都得保持著最高貴最優雅的姿態面對外人,少女時的活潑現開朗早已經讓她將那些東西塵封起來,壓在箱子裡的最角落。而現在,她談論起小孩子,雙眼裡發出來的光芒讓她瞬間年輕十陪,就像多年前,他們有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也是如此的高興。
雷父看著她,突然就想起年輕時候的自己,有衝動有激|情,更有過荒唐。
他當年以不能耽誤雷易澤前途的理由逼的關玖遠離,他這個做父親的,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消沉消極,卻又無能為力。他以為只要那個女人從自己兒子身邊離開了,雷易澤會傷心一段時間,最終都會好起來,接著他宏偉的未來,更高一層的攀爬。
可是,令他萬萬沒有料的是,雷易澤選擇了另外一條路,就像一個心生之人,對未來與生活沒有任何的激|情,像一部機器,拼命的工作,卻不接受嘉許,任誰跟他提起升職或是外調,他總是一句話就拒絕了:我實不夠,不能任職。
他的實力行不行,他這個做父親的比誰都清楚,當年為這樣的事,不知道跟他吵過多少回,最嚴重的一次就是自己進了醫院,他以為這樣就會令他屈服,他卻頑固的像塊石頭,只留下一句,您好好養病,有時間我在來看您。
一直到現在,他的職位還是沒有變過,沒有離開過C市一步。
而如今,罪魁禍首的那個女人又一次出現在他的面前,正坐在他的家裡,雷父繼續喝著茶,臉色漸漸變的嚴肅起來。
“你又在想些什麼東西?”陳母一直在觀察著他,相處這麼多年,自己的丈夫一個眼神她都知道了他的想法。
“如果你還想著你自己心裡的小心思,不放開心態,那麼我告訴你,你不將會失去一個兒子,還會失去一個兒媳婦,更加會失去一個孫子。”
陳母直勾勾看著他,臉上的神色一本正經,說出來的話像一把鐵錘一樣,一下一下重擊在他心口:“那麼你將還會失去我,你會孤獨一生,老了只能自己一個人住進養老院,沒有兒子孫子去看望你,到時候後悔只會侵蝕你餘下的每一分鐘。
”
說出這一段話,陳母用了極大的力氣,說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