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麼?”
雷易澤腳下步子一停,側頭看著她,嘴角含著笑。關玖被他的笑看的心裡毛毛的,戳了戳他,“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麼?”
“你剛才說的話,”他頓了頓,微微揚起音調,顯示著他的好心情,“那算是在向我索要身份,和向我求婚麼?”
關玖一愣之後立刻大怒,狠狠掐了他一把,他不痛不癢的樣子,反而一低頭,託著她的後腦勺欺上了她的唇。
唇舌絞纏,津液相融,有種天荒地老的感覺。
其實已經臨近中秋,已經不在是春夏,關玖在心底問自己,可她為什麼聽見了花開的聲音,難道是春天又來了。
……
兩個人負了傷,都在家裡養著,明明那天那個孫醫生過來的時候,說雷易澤的情況要比她嚴重許多,為什麼好的人卻先是他,反觀自己脖子間卻還要包著又傻又笨的紗布。
“不如,我把這個紗布拆了吧。”關玖提議。
正在家裡辦公的某個男人想也沒想就拒絕:“不行。”
“可是很難看啊,而且又不舒服,在說了,我感覺已經好了。”關玖說著就要伸手去解繃帶,“說不定好了呢,這些天一點感覺也沒有。”
雷易澤眼疾手快的起身一把按住她的手,搖頭:“別想。”
關玖眼珠子一轉,妥協道:“好吧好吧,我不拆就是了,你忙你的,我出去補個覺。”
由於這幾天沒去上班,有許多手頭上的檔案正等他簽署,雷易澤點了點頭,放她去了。關玖一出了他的書房就直奔臥房的浴室,然後對著鏡子慢慢將紗布解除了,果然如自己意想的一樣,真的好的差不多了,只是結了條難看的疤,正結著痂。
這個一弄下來,人也輕鬆多了,關玖動了動脖子,剛一開啟浴室門的,整個人就傻了。
“你……你是誰?”
門外面站著一個四五十歲左右的男人,不胖不瘦,不高不矮,關玖從來沒有看過這個人。
來人看到她時也愣了一下,接著像是很快又明白過來了一樣,開口解釋起來:“我聽到這裡面有動靜,所以進來看看。”頓了頓,又問,“阿澤在麼?”
關玖戒備的盯著他:“你到底是誰?不說我可叫了,還有,你是怎麼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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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皺了皺眉,不悅的看著她:“這位小姐,你不是這個房子的主人吧,如果可以,麻煩你告訴這個房子的主人在哪裡。”
關玖想了想,這個人應該是認識雷易澤的,否則也不會找到這裡來,想了想,點頭說:“我來你去。”
男人點了點頭:“那麻煩了。”
關玖帶著他出了主臥房,來到走廊上,方向正是雷易澤的書房,可是還沒走兩步,就看到了雷易澤的從書房裡出來,她一喜,連忙跑了過去,急急開口:“我碰到個陌生人,就在那裡,你看。”
說完,一伸手指過去,雷易澤先是聽著她說的蹙了蹙眉,然後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整個人一怔,然後目光沉了沉,開口道:“雷叔。”
關玖站在旁邊一愣。
去在玖到。短短的這幾秒鐘裡,雷易澤已經思量了一遍,心裡大概有了底,然後牽了關玖的手來到中年男人面前,介紹起來:“雷叔,這是關玖。小玖,這是雷叔,跟我了我父親四十年,是我們雷家的親人。”頓了頓,側頭看她,目光溫柔,“叫人。”
關玖趕緊回神,乖巧的開口叫人:“雷叔叔你好。”
中年男人名叫雷震,就如雷易澤口中所說,跟了雷邦國四十年,也就是雷易澤的父親。他看了關玖一眼,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然後又開口對雷易澤說:“首長叫我來找你。”
“父親有沒有說是什麼事?”雷易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