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演的跟黑臉包青天似的,雖然包青天以前也是書生。”
“……”
“……”
“噗呲……”看熱鬧的眾人再度笑作一團,手冢推了推眼鏡掩飾著唇邊的笑意。
“不許笑!”中條轉過頭,杏眸圓瞪,“都給我去對臺詞!”
眾人作鳥獸散。
惟宗嗑著瓜子,看著各自忙碌的眾人,心情格外的好。
“惟宗親。”耳邊傳來中條的聲音。
“嗯?”
“乾親不在,麻煩你先頂替一下金山寺唄。”
“……”
惟宗手裡舉著金山寺的牌子站在院子中間,錦毛鼠蹲在他的肩膀上,金毛站在他的腳邊,毛茸茸的大尾巴繞上了他的小腿,淡金色的陽光灑滿了院落,有些刺眼,惟宗將牌子微微一斜,將光線擋在了牌子外。
一身素衣的白素貞站在金山寺外,不帶一絲感情的雙眸盯著緊閉的金山寺大門,長衣廣袖不住地揮舞,驚濤駭浪席捲而來,山門被一次又一次地巨浪衝擊,轟然開啟,水灌入了金山寺。
莊嚴寶相的大師走出山門,雙手合十,唱了一聲阿彌陀佛便不再說話。
“法海,還我官人。”白素貞冷冷地說道。
“女施主,你是妖,許施主是人,人與妖又豈能在一處,你只會害了他!”
“你還還是不還!”白素貞依舊面無表情,巨浪隨著她袖子的揮舞一波大過一波。
中條大導演終於第一次滿意地點了點頭:“手冢親這是本色出演啊親。”
一旁圍觀的眾人紛紛點頭附和。
墨綠髮青年雙手插在褲兜裡,看了看左右,不太確定地說道:“應該是這裡吧?”
“我們就這麼空手去拜訪前輩有些不太好吧。”走在他身旁的橘發青年淡淡地問道,鼻樑上架著一副圓形眼鏡,藏在鏡片後的琥珀色的雙眸裡噙含著一絲淺淺的笑意。
“沒所謂啦,老頭不太在意這些的。”墨綠髮青年撓了撓頭,抬手指向巷子,“可以確定是這裡了,走吧。”
“可是……”
“沒事啦,說不定還能蹭到一頓好吃的。”
“……好吧。”橘發青年猶豫片刻,還是跟上了墨綠髮青年的腳步。
二人停在了一道鐵門前,雖然是初春的天氣,但四周寒意逼人。
“你確定是這裡?”橘發青年轉頭問道。
“確定。”墨綠髮青年抬手指了指牆上的門鈴,“因為我當時在這個門鈴上留下了一個印記。”
橘發青年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白色的門鈴上畫了一個桃符,一道黑線爬上了後腦勺。
“那時候,老頭的臉就是一張辟邪符,降妖伏魔非常管用,百試百靈。”
“啊啊啊……小不點,這是我的蘋果喵!”門裡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
“上面又沒有寫你的名字。”一道聲音回答。
墨綠髮青年伸向門鈴的手微微一頓,他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地說道:“老頭家裡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多小孩?難道是他媳婦生的?生了這麼多?”
“……”
“請問你說的媳婦是指誰呢?”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4
顯然,門外的慘叫聲比門內的要慷慨激昂許多個等級,中場休息的眾人面面相覷,惟宗跳了下來,正欲去探個究竟,便聽到身後的隔扇拉開,老爺子精神抖擻地走出和室。
“爺爺?”惟宗微微一怔,輕喚一聲。
“肯定是那小子來了。”老爺子笑眯眯地應道,走下臺階,吸噠上地上的木屐,“吧嗒吧嗒”地朝鐵門走去。
惟宗有些詫異地跟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