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蝮蛇,你這傢伙,在幹什麼!”桃城怒道。
“你的手撞到我的眼睛了!”海堂反瞪回去。
“對不起,對不起。”桃城沒有半點誠意地道著歉,“你弄溼了我的頭髮,頭髮!”
“那是髮膠吧!”
“你說什麼!蝮蛇,想打架麼!”
“打就打,誰怕你啊,笨蛋!”
一言不合的兩人開始擼袖子。
“切,阿桃前輩和海棠前輩還Mada Mada Dane。”穿著黑色罩衣的越前瞥了互相抓著衣領的桃城與海堂一眼,走到惟宗面前,伸手從盤子裡抓了一塊蘋果,塞進嘴裡。
“越前!”桃城與海堂轉過頭,異口同聲地大喝一聲,卻又察覺對方與自己同調,又忿恨地瞪著對方。
“都給我閉嘴!”吵得腦袋疼的中條導演抓起手邊的劇本朝桃城與海堂丟去,兩人同時鬆開了對方的衣領,眼明手快地躲開,劇本砸到了雙手環在胸前看熱鬧的觀月身上。
“啊咧咧,中條副組長生氣了。”穿著一條米粉色孺裙的切原甩了甩那一頭如海帶般的捲髮。
“切原,去跟越前君對臺詞。”中條丟了一個衛生眼。
“是是。”切原提起裙襬,手裡抓著劇本朝越前走去,“喂,越前,對臺詞啦對臺詞啦。”
“切,你還Mada Mada Dane。”越前坐在臺階上,兩條腿懸在空中,甩啊甩……
切原一愣,隨即殺氣全開,啟動紅眼模式,他微微張開嘴,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舐了一圈牙齒:“越前,你不會是害怕了吧。”
“害怕的是你吧?”越前抬手壓了壓帽簷,唇邊揚起一個淺笑。
“那就來比一比,看誰背的快。”
“無所謂。”
“擊垮你。”
“切,你還Mada Mada Dane。”
一身灰色僧袍的大師笑眯眯地看著面前的麻布長衫裹身的年輕人:“施主,貧僧觀你面帶黑氣,近日可是與妖有過接觸?”
年輕人抬手繞了繞鬢間的髮絲,嘴角微揚:“大師,小生這些日子均與娘子在一處,莫非大師是說我家娘子是妖?”
“啪、啪……”兩下輕拍,中條大導演怒氣衝衝地從凳子上跳下來,她的好脾氣已經被眼前的這些人磨沒了,“不二,你是法海,得道高僧,不要用一副拉皮條的表情給我說話!觀月,你是許仙,懦弱書生,不要笑得跟牛【河蟹】郎似的,還有,不許繞你的頭髮,再讓我看到你繞頭髮,就給你全部剪了,一根不剩!”
“拉皮條?”不二大師陡然睜開眼眸,冰藍色的眸光看向中條。
“中條,什麼叫笑得跟牛'河蟹'郎似的,麻煩你解釋一下?”觀月書生一頭黑線看著中條。
“字面上的意思不懂啊親,需要我翻字典給你們解釋嗎?”霸氣全開的中條導演柳眉倒豎。
“噗呲……”坐在一旁看熱鬧的眾人笑作一團,就連手冢嘴角的弧度都比往日要高三公分。
“重新來!”中條瞪了法海和許仙一眼,擼起袖子,雙手叉腰。
不二低頭整理僧袍的袖子,抬起頭,冰藍色的眼眸死死地盯著觀月,雙手合十,唱了聲阿彌陀佛後,說道:“施主,貧僧觀你面帶黑氣,近日可是與妖有過接觸?”
“大師。”觀月面無表情地回答道,“小生這些日子均與娘子在一處,莫非大師是說我家娘子是妖?”
“你們兩個成心的呀親!”中條氣鼓鼓地衝到兩人面前,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戳了戳兩人的胸口,“不二,法海雖然是高僧,雖然是一副莊嚴寶相,但也是慈眉善目的啊,不要隨便用你的凍感死光殺人,把目光放柔和點。觀月,許仙是柔弱的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