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因為隱私的關係也沒有向我們透露客人的任何資訊,只知道是因為年輕的華人女子。”
華人?
柏青檀沒有想到那個自己兒子喜歡的畫家居然也是一個華人。
“他今天去了她房間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保鏢思索了片刻,“小爺被人帶進房間之後三個小時就自己跑出來了,而且據我觀察,小少爺在房間裡面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聽到這話,柏青檀心裡懸著的那根繩子才稍微鬆了一些,雖然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但是足以見得對方對小傢伙沒有任何的歹心。
如果對方真的想要對那小子動手,三個小時已經足夠了。
所以既然對方沒有什麼壞心,那他也不用再繼續在意這件事。
或許真的是緣分讓那小子遇到了他喜歡了那麼久的一個畫家。
第二天,宋幼菱難得起了一個大早,要跟貝拉一起去參加畫展。
昨天沒有去成,導致貝拉今天見到她的時候還對此有些微詞,“你昨天真的就為了一個根本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小孩改變了你的行程,還送了一幅畫給人家?”
貝拉覺得非常的詫異,要知道宋幼菱現在的一幅畫也是可以賣不少錢的,她就這樣隨隨便便地送人了。
“他能撞見我也算是緣分,不就是一幅畫而已,送了就送了。”
宋幼菱沒有太在意昨天那個小孩的事情。
她這五年自從用臍帶血治好了白血病之後就一直躲在拉斯維加斯這邊畫畫,用的是藝名,而且也從來沒有公開過自己的任何資訊。
也因為五年來都在畫畫,所以她的畫功也比之前進步了不少,那些畫也逐漸為她打出了名氣。
她唯一擔心的就是自己還活著的事情被京城的人發現,所以她一直都在用假名,並且時時刻刻都在注意有沒有媒體記者拍到自己的照片。
好在五年來都沒有出現任何的意外,她在拉斯維加斯這邊過得很好。
只不過五年過去,她不再是年紀輕輕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已經年近三十,也算是一箇中年女人了。
過去的那些回憶對她來說好像都非常遙遠,就好像是上個世紀發生過的事,她甚至有一些都已經記不清楚了。
而她一開始來到拉斯維加斯的時候還十分的不習慣這邊的氣候,可是過了五年,已經完全熟悉並且接受,還在此安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