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天下著大雨,她過來求他借錢給她媽媽治病,他冰冷的將她壓在床上,伴隨著雨聲和雷鳴聲,狠狠地欺負了她一夜。
可是今晚,柏青檀的面板這麼燙,落在她臉上的吻,也燙的不像話。
“柏,柏青檀……”
她有點被嚇到了,睜著眼睛看著低頭吻她的男人,聲音顫抖。
男人咬著她的唇肉,低聲訓斥:“專心。”
他咬的她有些痛。
宋幼菱低低的嗚咽了一聲,就被他含著她的唇吻了進來。
齒唇相依,氣息融合。
他唇齒之間只有淡淡的酒精味道。
很淡,甚至不是這樣親密接觸,根本品藏不到。
這點酒,別說是柏青檀,就算是她自己,都不至於醉倒。
那他是怎麼了?
宋幼菱有些急了,想推開他,男人單手扣住了她的雙腕,壓制在了她的頭頂。
他身上很熱,熱的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幼幼……”
柏青檀抬起頭,看著懷裡宋幼菱雙眼含淚,委屈看著他的表情,又俯首埋在了她的頸間。
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
第二天。
柏青檀醒過來的時候。
天還矇矇亮的。
他看著頭頂熟悉的天花板,蹙了蹙眉心。
他沒有從酒店回來的記憶。
但是身體難得的輕鬆,又讓他有些享受。
微微動了動身子,就感覺懷裡有一團光滑溫熱的東西,被他揣在懷裡。
向來靈光的大腦,在這一瞬間,也停止了一秒。
他掀開被子,低下頭,就看到不著寸縷的宋幼菱蜷縮在他懷裡。
她的頭髮凌亂的黏在她雪白的脊背上,髮絲間,是星星點點的他昨晚上留下的青紫痕跡。
他看了懷裡的宋幼菱一會兒,又把被子蓋了回去,靠在枕頭上。
閉了閉眼,昨夜發生的事,逐漸記憶起來。
她被他摟在懷裡,在他的親吻中渾身發抖喘息。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柏青檀鬆開了宋幼菱,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進浴室裡淋浴,鏡子裡倒映出了他肩上和背上的咬痕和抓痕。
洗乾淨身體,披散黑色的浴袍,在滿地凌亂的衣衫裡,他撿起了那副被他放在地上,可憐兮兮的畫。
是一副海景。
初升的太陽和靜謐的海面,藍色和金色交融在一起,太陽從海平面升起,刺眼的光芒被宋幼菱很好的用各種金色描繪出來,咋一看過去,甚至有刺眼的感覺。
說實話,畫得很好。
即使他對藝術沒什麼興趣,也不得不承認,宋幼菱這副畫,是可以擺在藝術館展覽的。
如果昨天晚上他沒有被沈雲鏡下了藥,收到宋幼菱這幅畫,他或許會溫和的誇讚她,得體的將這幅畫收下來。
而不是……
看著腳邊那白色的女式蕾絲內褲,柏青檀猶豫了一下,還是撿了起來,放進了髒衣簍裡。
*
他走到樓下,傭人們已經起床幹活了,見到他抱著一幅畫下來,上來詢問他早餐要吃什麼。
男人將手裡的畫遞了過去:“叫人過來掛起來吧。”
女傭見到畫,笑著道:“是宋小姐送的吧。她昨天晚上抱著這幅畫,等了柏先生很久呢。”
柏青檀又道:“我二十四小時藥店,買一下緊急避孕藥。”
女傭臉上的笑意還沒有收斂,一下子僵硬在了臉上,目光有些驚疑不定的落在柏青檀平靜面孔上。
柏青檀跟她對視,“還愣著做什麼?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