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的胸部和挺翹的臀部,又極有女人味兒。
就是齊謙和秦守念這樣房中一直有人服侍的少年都忍不住多看兩眼,杜嘉麟這種沒有見過兩回偏偏還時常做春夢的童子雞就更不用說了。
杜嘉麟知道自己不該看的,他答應過小舞不多看別的女人一眼,但他還是忍不住在那兩名少女的胸脯上掃了兩眼,又在人家的臀部掃了兩眼,同時心中天人交戰,一個聲音說:不要緊,小舞不會知道的,他只看幾眼而已,不算做了對不起小舞的事。另一個聲音卻道:既然答應了小舞,就應該說到做到。不就是女人嗎,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就那樣?要是想看,以後看小舞就是……
兩名少女走到亭中盈盈下拜行禮,大的一個自稱紅渠,小的一個自稱紅芙。一個身著淺綠色繡白色挑線荷花的低胸廣袖高腰長裙,一個身穿月白色繡藍色挑線蓮花的低胸廣袖長裙。
兩人聲音都很甜美,看容貌也有幾分相似之處,但姐姐看起來更豔麗兩份,妹妹則更清麗一些。
紅芙盈盈坐下,接過侍女手中的箜篌開始彈奏,而紅渠則手執兩支白蓮花,站在亭中隨著樂聲翩翩起舞,動作柔美,好似她自己也成了一朵開在風中的白蓮。隨後,歌聲起,唱的是一支江南的採蓮小調:
“江南可採蓮,
蓮葉何田田。
中有雙鯉魚,
相戲碧波間。
魚戲蓮葉東,
魚戲蓮葉南。
蓮葉深處誰家女,
隔水笑拋一枝蓮。”
當最後一個音漸漸散去,紅渠將手中的一支白蓮花拋到了主位杜嘉麟的矮榻上。
杜嘉麟本盤膝坐著,這支荷花邊正好落在他腿邊。見此,他微微蹙眉,疑惑地看了那花一眼,又抬頭淡淡地看著正滿臉期待的紅蕖。略遲疑了一下,他依稀明白過來,這是討賞是吧?
“嗯,舞跳得不錯,歌兒也唱得不錯。”說著,他從腰間的荷包裡摸出一把金瓜子撒過去道,“賞你的!”
齊謙和秦守念見了,不由暗自好笑。睿王殿下您也太小氣了吧?哪有抓出一把金瓜子賞人的?您這不是在打賞,是在打人家的臉吧?不說這把金瓜子值多少錢,至少您將那荷包一起扔過去呀!管它裡面是什麼,總歸就不失禮了。
這可真是冤枉杜嘉麟了。這道理他不是不懂,但他手都伸到荷包上了才想起這個荷包是小舞給自己做的,他如何肯送人?還是送這樣低賤的人?於是便將打賞荷包改成了打賞荷包裡的金瓜子。
崔燦看紅蕖那一臉僵硬的笑,眼看都要哭出來了,忙哈哈笑著打了個圓場道:“看來紅渠姑娘是對九爺動心了!既如此,還不坐過去陪九爺喝一杯?”
紅渠蹲身行禮,聲音嬌媚道:“是!多謝九爺賞賜!”說著,就緩緩走向杜嘉麟。至於地上的金瓜子,則由紅蕖的侍女趕緊去撿起來。這要是不去撿,不是看不起人家公子嗎?
杜嘉麟看著紅渠那嬌柔的樣子,心中卻如臨大敵一般。他面色一冷,隨即道:“還是去伺候崔公子吧!小爺不愛這一套!”
“公子可是嫌棄奴家?奴家也是清白女兒家呢!”紅渠面露委屈地望著杜嘉麟,實在想不到如此俊美的公子竟然會如此無情。剛才就打了她的臉,好不容易崔公子打了圓場,不想現在依然不給她臉面。
崔燦忙道:“是啊,九爺,這姐妹兩個都還是清倌人呢!據聞她們本來也是出身官宦人家,因祖父犯事被抄家,她們姐妹兩個才淪落至此的。”
杜嘉麟心中冷哼,若心中有傲骨,哪怕以刺繡為業呢?哪怕是給人當侍女呢,也能養活自己,何苦自甘墮落做了暗娼?說到底不過是過慣了奢靡的生活,過不慣清苦日子罷了!
“嗯,是挺可憐的,去,讓崔公子好好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