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武皇后和太子就高興了,項仙師能請出這麼強的仙師,不用說,唐安肯定對付不了。太子看向羽公主的眼光,已是看死人的眼光,他甚至將眼光看向了唐安身後的那些女孩,自己的宮中,可沒有那麼出塵的女孩,可惜了,那是屬於仙師的。
只有皇帝,還是那麼穩坐中間,似乎誰贏誰輸都跟他沒有關係。
唐安指著項洪,冷聲道:“項仙師,這是你請來的幫手?怎麼說話呢?”
項洪哈哈大笑:“不錯,這是本——這是貧道請來跟仙子鬥法的幫手。他們向來說話就這麼直接,仙子不喜歡聽可以不聽,我們還是按原來說的鬥法吧。文鬥三場,水、火、風、雷,武鬥一場,不捃。第一場,是鬥水,你們誰先上?”
唐安傳音給廣年:“若是真打起來,那個太玄,你能對付嗎?”
廣年回答:“如果只對付那個太玄,屬下沒有問題。只是,對方還有一個明慧跟伴月呢。”
對項洪,他直接忽略了。
唐安冷笑:“只要你能對付太玄,其他的交給我對付。記住,鬥法的時候,抓住機會,先將對方打殘一個!”既然是鬥法,只能一個一個來,因此,唐安並不是很擔心,最怕的,是對方會一窩蜂演湧上,那樣的話,自己的徒弟們可能會吃虧。
廣年答了一聲是,便高聲說道:“項仙師,我家主人沒意見,鬥法開始吧。”說著,一縱身上了已被唐安佈置了禁制的鬥法臺。
對方陣營中的伴月走了出來:“還是讓姐姐來侍候你吧。”飛身上了鬥法臺。她是金丹後期,而廣年表現出來的只是金丹初期,她自認為自己能穩吃他,因此才自告奮勇。
廣年是萬年玉龜精,玩水,是他的強項。更何況,他雖然只能用出元嬰初期的功力,卻也不是一個金丹後期能對付的。但他既然扮了弱,當然不能太強勢,因此,那伴月剛剛飛上鬥法臺,剛要說話,他一道水箭已經射了過去。
那伴月只是揮袖一擋,便將廣年的水箭擋開,向廣年拋了一個媚眼,笑道:“公子也太性急了吧?姐姐剛剛上來,你都不等姐姐站穩,就朝姐姐射來了。”不但是眼神,一舉手,一投足,都顯出十分的媚意——明明是斗的水術,她卻用起了媚術。
她的話未說完,就引得太玄和明慧一通大笑:“小兄弟,你該等你家姐姐準備好了再射。”
廣年默不作聲,見水箭無效,又發出幾條水蛇,向那伴月纏去。
伴月再次擋下廣年的一波水蛇攻擊,朝著廣年扭腰獻乳,媚眼如絲:“公子,你怎麼除了射就是纏啊,姐姐我可經受不住你的攻擊,不如你乖乖地別動,讓姐姐好好侍候你好啦。”
夢蝶見那伴月噁心的樣子,忍不住罵了那女人一聲“無恥”,眼睛恨恨地盯著那伴月,恨不得一劍殺了對方。
伴月當然聽到了夢蝶的罵聲,感應著夢蝶的眼光,一眼看去,見是一個凡人美女,便又笑了起來:“公子,那女孩該不會是你的小情人吧?她似乎很惱姐姐我搶了你呢。唉,我該拿你的小情人怎麼辦才好呢?”
伴月說著,便朝著夢蝶揮灑出了一陣水珠——擋下廣年發出的水箭之後,她發現對方的水箭根本不能拿自己怎麼樣,也就未將廣年放在眼裡,竟然在跟廣年斗的同時,朝著夢蝶攻擊。
唐安大吃一驚:這個女魔頭,居然向一個凡人出手。儘管她先前已經為夢蝶撐起了防護罩,還是發出了一個小風術,去卷那些水珠。
但有人比她更快,一隻手伸出,便將所有的水珠收進了掌中,口中不忘罵出聲:“你這騷貨,正經的敵人不管,居然向我的女人下手!”
伴月給明慧丟了一個媚眼:“大師若是喜歡奴家就直說——”但“嘛”字未出,她的嘴卻似被封住了一般,說不出話來,不但是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