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就像是瘋了一樣的滑動著螢幕撥打著那個從未對她關機過的號碼,可現在聽筒那邊剛剛還能撥通現在卻關機的提示音,她憤怒的胸口劇烈起伏著。
因著氣憤蘇暖的手指哆哆嗦嗦的顫抖著從包裡取出細細的女士香菸,點燃放到唇邊的動作一氣呵成,很明顯不是第一次抽了。
太過用力的吸氣反倒讓煙嗆入到了喉管內,讓她不停的咳嗽著。
跌坐在地上,蘇暖長髮凌亂的披散在臉頰兩側,纖細的手指還夾著菸頭,淚眼朦朧的望著黑暗下來的螢幕。
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有愛的時候將你捧到手心裡說是赴湯蹈火也願意為了你去摘星星摘月亮,無情的時候卻能夠直接將你扔到地獄裡,她現在這副破敗不堪的身子,反倒成了人人嫌棄的物件。
現在就連顧澤愷都避而不見自己!
蘇暖越想越生氣,越想越覺得絕望,望著明明滅滅的菸頭,撩起病號服的袖管,將它死死的摁在一塊已經快要消散的乾淨的吻痕上。(危險動作,好孩子請勿模仿!)
病房的門從外面驀然被推開,蘇暖驚慌著抬起頭來,將菸頭快速摁死在地面上,順手將袖管給拉下來。
元牧陽身著gucci黑色襯衫,俊美非凡的五官宛如雕塑裡的美男,濃密整齊的眉毛,高蜓的鼻樑,似笑非笑的薄唇,已經繃緊著的下巴,足以構成一幅最令蘇暖恐懼的畫面。
“你怎麼會來?”蘇暖的唇色發烏,一看便是不健康的狀態,床頭櫃保胎的藥瓶歪斜的倒在那裡,一顆都沒吃。
元牧陽將房門從裡面關上,咔噠一聲反鎖了起來。
蘇暖警惕的看著元牧陽,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起來,踉蹌了下還差點踩到手機。
或許是因為這個鬼魅的男人出現的關係,蘇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心裡無端的湧出來一種窒息的惶恐,也不敢造次!
“你難道不好奇,為什麼五年前林盛夏偏偏跟你過不去?”元牧陽挺拔的身軀落座在高階病房內的沙發上,一身說不出來的冷漠孤傲感。
蘇暖怎麼都沒有想到元牧陽一出現就提出這樣的問題,她當初也想過,為什麼偏偏是她,林盛夏要什麼有什麼為什麼偏偏要來搶走屬於自己的澤愷,此時想起來,眼神越發的陰鬱著。
“其實這個問題的答案我現在就可以替她回答你。”
元牧陽身體前傾,單手撐在膝頭之上,俊美的無與倫比的臉濃密睫毛斂起,在臉上投下淡淡的陰影,說不出來的詭譎。
蘇暖心裡咯噔一下,他今天來就是為了要告訴自己五年前林盛夏為什麼要搶走她的良配?
手臂上被灼熱燙傷的痕跡還在隱隱作痛著,蘇暖周身沒來由的一陣陣的發寒,似乎要經過怎樣的掙扎才抬起頭來。
“當年救了顧澤愷的女人就是林盛夏,為了救他,她的十個手指甲被人硬生生的拔斷,被人痛揍活埋性命堪憂。她拼死將顧澤愷救出來,卻被個平凡的不能夠在平凡的麻雀搶了恩情,你說那麼驕傲的女人,能不針對你麼?”元牧陽的話像是劈開蘇暖柔弱偽裝的利刃,就這樣生生的將她呼吸給撕碎。
蘇暖忍不住的從腦海當中浮現出五年前林盛夏的面容,異常冷靜的表情背後彷彿還帶著一股極為冰冷的殘酷,她的眼睛黑沉沉的,像是要望進自己的心裡面!
澤愷現在不管不顧自己,莫不是林盛夏已經將這件事情告訴
“林盛夏還沒有告訴顧澤愷,她這個人最大的缺點便是沒有十足十的證據便不會開口,而她吃虧也就吃虧在這一點上,更何況因著當年的事情她的記憶並不完整,雖然近期有恢復的趨勢,但也為你製造了些時間!”元牧陽堅毅的側臉沒有任何的表情,可也就是因著沒有表情,才更加令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