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夏媛和安以臣,過往從來不會用這種語氣對南宮俊彥說話的。
如果是從前的南宮俊彥,當然也不會有機會讓他們用這種語氣對他說話,就算他們說,南宮俊彥也有本事讓他們後悔。
不過,這一回,南宮俊彥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安以臣語氣裡的嘲諷,或許也聽出來了,但他根本不在乎。
因為他一看到那些亮閃閃的車,整個靈魂都好象被吸引了過去一般,忍不住推開車門,幾步便走到那些車前,更過份的是,竟然每一輛車挨個撫摸過去,然後上下左右地打量,嘴裡不時發出嘖嘖的讚歎聲。
然後還笑吟吟地對安以臣道:
“安以臣,你真是太知道我的心意了,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些車型?”
安以臣的白眼差點沒翻死過去。
這些車,都是他故意來氣南宮俊彥的好不好?這些都是市面上大家所追求的豪車,但是和南宮俊彥過去要求的低調奢華完全不搭調好嗎?
反正大家一看到開著這種車出現的人,都知道這位肯定是頗有身價的土豪。
沒想到,南宮俊彥竟然一臉欣賞,恨不得馬上去試駕一番。
夏媛也有點禁受不住如此“狂野奔放”的新南宮。
是的,這一天裡,南宮俊彥已經完全顛覆了過去他在她心目中的形像,變得如此奔放活脫,簡直從一個有品味高逼格的南宮首席,退化成了南宮社團的團長。
“俊彥,回頭再試吧?媒體記者過來了,我們還是先閃避一下。”
夏媛警惕地看到那些記者們端著長槍短炮殺了過來,趕緊上前挽起南宮俊彥的手臂,架著他就要往裡跑。
“怕什麼?安以臣,準備好封口費,我倒是要讓他們看看,說我死了的人,那些人是安的什麼心?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而且陽光健康,活生生地站在他們面前。
咱們不是有個公關部嗎?要那個部門幹嘛?砍了,我就是最好的公關先生,只要我在他們面前一站,所有的謠言都會不攻自破。”
沒想到,南宮俊彥不僅不肯離開,反而滔滔不絕地發揮了起來,聽得夏媛一陣揪心。
南宮俊彥這是:貌似瘋狂啊?
完了,他不會刺激過甚,腦子不正常了吧?
夏媛心裡一陣灰暗。
不過,隨即她又叫自已要堅強起來,現在他病了,如果她還責難他,她成什麼人了?
不行,她是他最後的靠山、堡壘,她不能扔下他一個人做戰。
見南宮俊彥執意不走,媒體記者步步逼近,如果她再這樣架著他,媒體拍起來畫面肯定十分怪異,而且不太好看,夏媛便放開了南宮俊彥的手,轉身以坦然和明郎的笑容應對各種鏡頭的窺測。
“南宮先生?真的是南宮先生,之前有訊息說你掉下海下落不明,這是怎麼回事?之前的訊息是真的嗎?你是怎麼獲救的?”
已經有媒體記者迫不及待地發問了。
“之前的訊息是真的,至於事情的經過嘛,你可以採訪一下我的助手安以臣,他會詳細地告訴你們。至於現在我健康地站在大家面前,那就是另外一個傳奇了。不過,根據醫生的囑咐,我還要進行相應的體檢,以確保身體確實沒有任何問題。好啦,就是這樣了,有什麼最新的進展,我會委託安以臣向大家轉述。”
沒想到,真的應對媒體起來,南宮俊彥卻突然表現得大方得體,和他之前的癲狂完全是兩個風格,也讓夏媛猝不及防,臉上的表情還僵了一下。
“南宮首席,你能說說西郊油庫爆炸案的情況嗎?到底真相如何?民眾需要你給一個交待。”
“南宮首席,你什麼時候能恢復正常上班?”
……
一個個的話題丟擲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