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事情正是因為不簡單所以我才選擇了逃避。逃離那種群居的寄宿制生活,我想一切事情都會因為離開而結束。”她臉色沉著。
“有時想起來真的讓人很氣惱,總是無法接受這離我們很遠的事實,這種怪異的事情只在電影裡或是一些乏味的小說裡見過,但還從來沒有想到突然有一天會出現在自己真實的生活裡。”
“人生有時就像夢魘一樣難以琢磨。”
“生活有時讓人覺得極度真實,有時讓人覺得過分虛假。”她半低頭,哀嘆了一聲後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
“怎麼了?”我問。
“給我教琴的那個蒙古女孩是個同性戀。”
“同性戀?你說你和一個同性戀的女孩子住在一起?”
“不可思議吧,其實我也沒有想到,一切都讓我無法解釋。在宿舍裡和其他的舍友關係處理得都不溫不火,唯獨和那個女孩相處得融洽一些,沒想到她是個同性戀。不過這下倒也好了,自己搬出來住,獨自享用一個空間,也用不著擔心別人懷疑自己是同性戀什麼的。即便是一個人脫得一絲不掛裸奔也不會有人懷疑,頂多說個神經不正常罷了。”
“你不會懷疑我也是一個同性戀吧?”她半帶羞澀地微笑著說。
“這倒沒有,只是覺得有些傳奇色彩。我一直以來對同性戀都有極大的興趣。我覺得這是一個特殊的群體,很想了解此類人的生活。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話題,如果有所收穫的話想就此來寫一點有關這個特殊人群的東西。”
“著實說,這真是一件恐怖的事情,那些日子想找你聊聊,可你總是飄忽不定,像一片行雲一樣讓我無法捕捉。”
“前些日子我一個朋友發生了一點事情,很長一段時間不在學校。”
“事情很嚴重嗎?”
“不怎麼嚴重,基本上解決了,繼續說你的事吧。”我說。
她喝了一口放在桌上的啤酒,繼續講述。
“這件事像一層濃重的陰雲一樣籠罩著我,使我無法逃脫。一個週末的晚上,宿舍裡其餘的人都沒回來,只剩下我和那個女孩,她洗完澡讓我給她按摩。我說我沒有給人按摩的習慣,從小到大腦袋裡一直未形成過這個概念。況且按摩是一種奴隸性質的工作,只有受奴役的人才會做這樣的工作。我不可能成為你的奴隸,所以也沒有義務為你服務。
“‘這不是什麼奴役之事,也沒有義務之說,我想讓你幫我忙。與其他事情無關’,她認真地說。
“我無奈之下便答應給她捶肩捏胸。後來她自己解開了胸罩,燈光下的Ru房看上去甚是迷人,我從來沒有覺得一個女人的Ru房會在我的眼前變得美麗起來。真讓人覺得奇妙。她平躺在床上,讓我撫摸她柔軟光滑的Ru房,隨著我的手在她身上慢慢地滑動,她便發出一陣陣輕微的呻吟聲。那時,我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女人竟然也會使另一個女人如此這般的融化,由於一時好奇,便想就此進行下去,在我摸遍她全身時竟發現她溼得一塌糊塗。後來她讓我開啟她的櫃子,我依照她的指示開啟了她的櫃子,一切竟讓我目瞪口呆,裡面全放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性用具之類的東西。她讓我拿出那個男人的棒棒。不用說和男人的那東西一模一樣,硬硬的,紅紅的,弄爛之後同樣會流血,也能She精,在高潮的時候。不過那可不是什麼精子,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那東西逼真的程度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第六章(10)
“這是一個極度發達的社會,連真實的人都可以仿造出來,何況一個簡單的性用具。”
我又問她同性戀有沒有確定的性物件。
“有,不過不叫性物件,是物件。在心理上與正常的男女感情有沒有什麼不同,很真切。”
“你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