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傑和陳玥對視一眼,不再說話,不過我想他們兩個這麼聰明,肯定知道楊聰遇到了老鄉這件事,意味著什麼。所以兩人聰明的沒有再說話。
我說我去處理一下屍體,正好我在那群人的車上翻出了一些袋子,可以暫時裝一下骨灰,陳琳拉著陳玥走了,說要幫我們準備飯菜,馬傑則在帳篷裡為李老伯兩人護法。
處理完屍體後,我把裝骨灰的袋子上標記上每個人的特徵,以方便尚鯤鵬日後可以辨認他們的身份,然後把這些袋子儲存在蓮臺上,拍了拍手,我就從帳篷後方繞到了前方,這時,我看到陳琳正嫻熟的切菜,此時她把頭髮挽了起來,露出纖細漂亮的玉頸。
我走過去,從她的身後抱住她。她偏過臉來,溫柔一笑說:“餓了吧?”
我點了點頭說:“這還是我看媳婦你第一次下廚呢。”
陳琳將切好的菜丟進陳玥支好的鍋裡,一邊翻炒起來一邊衝我笑了笑說:“怎麼?你這是在說我不懂得照顧你?沒金號一個做妻子的義務?”
我搖搖頭,忙說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有點感觸,看到她這樣,我就特別渴望早點把她娶回家,跟她組建一個幸福的小家庭。想到這裡,我又想起了小魚兒和大黑,許久不見他們了,我心裡甚是想念,可他們都在哪裡呢?特別是小魚兒,他一個孩子,真的能躲過陳曦和那個陳琳的加害麼?
陳琳柔聲道:“又在想小魚兒了?”
我點了點頭,她輕笑著說:“放心吧,小魚兒正在找我們呢。”
聽她這麼一說,我頓時興奮起來,問她怎麼知道的,難道小魚兒聯絡她了?她說母子連心,所以就算見不到小魚兒,但有時候她就是能感知到這個兒子在做什麼,她能感覺得到。小魚兒已經和我們很近了,還說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安靜的等待他的到來。
我苦笑著說等待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她笑了笑,我何嘗不知道她比我還要焦急呢?畢竟她是母親……
陳琳讓我回帳篷裡等著,陳玥也說我在這礙眼,我只好去車上翻出水,洗了個手就去了帳篷裡。誰知我一進去,馬傑就一臉著急地說:“李白,你快來看,李老伯怎麼了?”
我看向李老伯,發現他的臉漲得通紅通紅的,頭頂也在冒煙,滿臉都是汗,我立刻衝過去,這時,林夕凝眉說道:“不要打擾到他!他現在處於一種極度危險的狀態。”
我問他這是怎麼回事,他說李老伯很可能是在煉藥的過程中,發掘出了自己的力量,就像是覺醒的馬傑和楊聰一般,李老伯應該很快就會覺醒了。只是因為此時他在煉製一個十分難以煉製的丹藥,所以沒辦法分心來消化體內這股突如其來的力量,以至於他全身憋得通紅,汗流浹背。
林夕還說,如果李老伯放棄煉藥,全身心d投入到吸收這股力量中去的話,也許就不會再有危險了,但這樣一來,躺在那裡的尚鯤鵬基本沒有活下來的可能了,因為我的蓮臺裡,材料都是不重複的,也就是說,若是這些材料浪費掉l,那麼李老伯就再也沒有可能煉製出這個藥來。
而現在,李老伯顯然不想放棄。
看著李老伯那難受的樣子,我心裡很痛苦,很想讓他放棄煉藥,不要再受這種折磨了,但是一想到血月臨終前對我說的話,想到尚鯤鵬躺在那裡,痛苦流淚,跟兄弟們承諾自己會好好活下去的時候,我又有些猶豫不決。
李老伯在我心裡難道比不上一個尚鯤鵬重要麼?不,對我而言,李老伯是這個世上除了陳琳和小魚兒之外最重要的人,因為我們兩個之間比我和楊聰他們之間有更深的羈絆,他是我在這個世上,為數不多的親人,是我的親哥哥,是讓我能夠活到現在的人,是為了我承受了命運的懲罰的人,就算讓我拿自己的命換他的命都可以。
但是,生命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