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開始急速下沉,雲籙的泰山神韻遊蕩在了此處,暫時鎮壓住了這裡的異常。
外面的符籙還在發生作用。
這裡就算是出現差錯,也不會太多,叫林峰有些煩惱的是,他在上山的途中,除了那上山的廟宇之外,沒有遇見任何後代封印此處的人,留下來的痕跡。
這是很稀奇的事情。
就像是古代征戰之後,樹碑立傳一樣。
風水術士,有道高人,得道高僧,要是在此處鎮壓一物,必定是會留下來痕跡。
或者是碑文。
或者是刻寫在石壁上。
可以是告戒,也可以是誇耀武功。
然而在此處,什麼都沒有,一路之上未免太乾淨了些。
到了現在,應該是這座石山的核心地帶,依舊什麼都沒有。
法籙勾連泰山山脈,這一次,林峰的大鼉鎮魔術,未曾鎮壓諸多,只是借,借了泰山勾連的地脈之勢。
泰山之神祇,並不在泰山之中,泰山之神靈,數朝數代加封,地位越來越高,可是泰山神靈,卻罕有出現,泰山衙門和酆都鬼城一樣,都只是出現在特定的時間和地點之中。
勾連地脈,並不會被神靈責罰。
這是林峰研究了頗多時間之後,得到的結論,只要道士和尚不會來干涉這些事情。
那神靈來干涉這件事情的可能性並不大。
就像是洪州一樣。
不管是洪州還是後來的食菜事魔,還是羅教,白蓮,明教,冥冥之中也遵循一種古老的原則。
民不舉官不究。
只要沒人將這件事情捅出去,準確的說是敬告上天,是不會有人來搭理你的。
於是乎,林峰連本命法器都沒有帶,放在了泰山之上。
他的法器,早就化做了一棵古木。
沒有敢叫法器施展能力,圈禁泰山,他還沒有瘋,自然之道藉助泰山的地脈和在泰山圈地,是兩回事情,他只是叫自己的法器,也勾連地脈,成為了一個腦袋。
這樣,在施展這雲籙的時候,晦澀之感,就會少很多。
現在他的法杖,變了模樣,還是七品,不過沒有關係,它現在身價倍增,現在是國一的保護文物,就在泰山古廟之前,枝繁葉茂。
林峰所在的世界,早就出現了許多變化。
一些並不存在於歷史上的年代悄悄出現,關於南洋忽然多出來了許多的秘密研究院,這個世界會因為史官的變化而逐漸變化,變化是逐漸深遠的,這就是史官的麻煩之處,更加重要的是,林峰並不知道,這種時間的變化,是怎麼一回事情。
理解不了遠離,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這些事情。
悄悄的,世界在變化。
東南亞方面,多羅摩訶的原始佛教研究院,早就悄悄開張。
至於說一些民俗,也在發生變化。
現在在這裡施展法術,比以前要簡單許多。
林峰現在的依仗就是在泰山的勢力,在泰山的古韻之下,他張開了嘴巴,吐出來了一口“鮮血”,這是他學會的,很古老的法術。
【含血噴人】
這血液激盪過去,沒有引起來任何的反應。
意料之中的反應,沒有出現。
那些粘稠的,像是膠水一樣的瑤池湖水,並沒有對血液的出現,有任何的反應。
祭壇之中的怪鳥,也沒有再次啼叫。
“是這底下的‘聖胎’,對於異獸有反應,還是說都被鎮壓下去了?鎮壓下去的可能性有,但是更多的可能是,這裡的問題在於‘聖胎’之上。”
他在宋朝的時候,和不少的道人有過交流,所以他很清楚,就算是丹鼎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