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仗義疏財,並沒做什麼虧心事。也不怕梁山替天行道,願意繼續做公。
新任知縣看朱仝樣貌不凡。又在縣裡做過都頭,對縣裡的事情也瞭解。便參他做了個縣尉。
雷橫則心思和晁蓋有些交情,便是被梁山捉到也不用害怕丟了性命,又捨不得都頭之職,仍舊做都頭。
朱仝來到廳上,聽得知縣要他們和何濤去捉宋江老小,心中也是直叫苦。
他平日和宋江最好,如今卻要他去拿宋江老小,眼見得拿去便是滅了宋江滿門,他如何能做的。
何濤等知縣說了公務。道:“縣裡多有梁山探子,耽擱久了,只怕梁山賊人得了訊息。兩位做了多年都頭,想必也熟悉宋家村道路吧?”
職責上的事情,朱仝也不好說不熟,只能點頭道:“去過幾次。”
何濤笑道:“那兩位也不用帶人,我從濟州帶了幾十個做公的來,捉一些老小也夠了,我們這就上路吧。”
知縣也道:“此事耽擱不得。你們這便領何觀察去宋家村。”
朱仝、雷橫看知縣這般說,也只能和何濤出了衙門。
三人出的城外,何濤叫了帶來的公人,便一起往宋家村而來。
朱仝一路苦思。無奈何濤十分疑心,他也找不到機會報信。
到的村中,何濤便讓一行人加快腳步往宋家莊而來。
村中百姓還沒搞清這些公人來此何干。何濤一夥人已經衝進宋太公莊中,不由分說。見人就拿。
宋太公被兩個公人綁來,看到朱仝、雷橫道:“不知兩位都頭為何拿人?”
朱仝道:“太公休怪我們。上司差遣。蓋不由己。宋江在江州寫了反詩,又越獄逃走。如今濟州派這位何觀察來拿你們。”
宋太公聽得宋江寫了反詩,也是驚的面色大變,哆嗦道:“上次宋江殺人,你們來拿他,我也讓你們看過老漢告他忤逆,讓他出籍的文書,他的事卻是不干我們。”
何觀察冷笑一聲道:“他自會瞞人,前番我奉命捉拿晁蓋,他跑去通風報信,還說什麼家裡來人,你們這手尾如何瞞的我們。何況造反是大罪,只你生了這反賊便該殺,誰還管你出籍沒有。”
宋太公聽得何觀察這般說,不由面如土色。
不多時,一家老小便都被押到院子裡來。
朱仝看這些濟州做公的把莊客、丫鬟都捉了來,忍不住道:“不幹下人的事,觀察何不高抬貴手放了他們。”
何濤看捉了幾十人,也覺不好押送,路上耽擱了時,恐被梁山賊寇截住,當下便也讓人把下人都放了,只剩宋太公幾個親族。
何濤也不敢耽擱,看人都抓齊,便押了這些人出村。
村中百姓看宋太公一家都被抓走,頓時議論紛紛。
出的村外,朱仝本想找機會與雷橫說話,但是又怕引起何濤戒備,只好咬牙決定做了再說。
看看到的沒人的地方,朱仝突然扯出腰刀,一刀便把旁邊的何濤剁翻。
濟州做公的看朱仝突然砍了何濤,也都吃了一驚,紛紛挺著刀槍圍上來。
雷橫也是呆立在當場,他知道朱仝與宋江相交甚深,但也沒想到朱仝會為了宋江一家殺官造反。
朱仝眼見濟州做公的都圍上來,揮刀又砍倒身邊的兩個做公的,對雷橫喊道:“你也知道宋押司和梁山的關係,若是今日讓他們捉了宋太公一家時,雷都頭便是又一個趙能、趙得。”
雷橫來時也想過這個問題,只是又躲不過,只能硬著頭皮來。
聽得朱仝這般說,咬咬牙,也拔出腰刀,和朱仝一起殺起來。
濟州這些做公的如何是二人敵手,眨眼間便被二人砍翻七八人。
其他公人看二人這般厲害,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