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表達的!”醉貓又翻了個身,道:“別跟喝醉酒的人說話,這樣很傻!”
“這樣就是你非常高興的表達方式?”布克大笑起來,嚷嚷道:“你怎麼不問問我非常高興的表達方式?”
“誰管你?”醉貓自顧打起了鼻鼾。
“……”布克院長暈了。
吉兒在朦朧之中,覺得自己又夢見心中的那個他了。這種感覺,跟他揹著自己在森林中行走一樣,自己舒舒服服地趴在他的背上休息,一邊聽著他累得微微喘息的聲音。如果自己要下來,他一定不肯。雖然邪惡之地充滿了危險,但有他在身邊,自己感到無比的安全。
開始,自己還不敢讓他背。
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就很習慣讓他揹著,無論是遇到危險了要逃跑,還是疲倦了要休息。自己都會很自然地趴到他寬闊地後背上。用他作為自己最安心的依靠。
如果可能,她真的願意一輩子在他背上不下來。
她喜歡讓他揹著的感覺。
因為,那種感覺是那樣的安心,那樣的舒服。那麼的快樂。好久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好久好久,沒有讓他抱過和背過了。這,這一定是在做夢。吉兒覺得自己又在做夢,不過,這一次似乎比任何一次做夢都要清晰。都要舒服。
我不要醒來,讓我一輩子睡在他的懷中吧!
吉兒感覺在夢中,他又抱自己了。似乎。他又抱著自己在邪惡森林中行走了。那種熟悉地感覺,那份獨特的熱力。還有那份輕手輕腳的呵護,都讓吉兒不願醒來。
忽然,她感到自己被放在床上,一下子明白自己是在做夢,心都差點碎了。
過了一會兒,又有人拿著毛巾輕輕地替自己拭著眼淚,吉兒心中更是不願意,她不要醒來!她要留在夢中,因為只有夢中,才有他的存在!他才會回到自己地身邊,才會抱自己,或者揹著自己,像以前在邪惡之地一樣可以讓自己向他撒著嬌兒。
吉兒開始以為是姑姑,賭氣地轉過身子,心想再尋回剛才的夢。
忽然,又覺得有些不對,背後那個人,怎麼不像是姑姑,倒像是夢中的他?吉兒一下子轉過來,小心翼翼地睜開一絲眼縫,生怕自己稍稍一看,他就會像輕煙似的消散掉。
還沒有完全看清楚,吉兒已經跳起來,飛撲進他地懷中,放聲大哭起來了。
是他,是他……
“好了,還是那麼愛哭,像個大哭包似的!”吉兒聽到他在夢中千百回思唸的聲音,感到他在輕撫自己的頭頂,登時越發放聲大哭起來,像一個受盡委屈孩子,剛剛看見親人一般。
“嗚,我好想你,嗚嗚嗚……”
第二天,吉兒恢復了以前那個害羞內向地吉兒。
她在對著羅迪的時候,還是低著頭,說話跟蚊似的,或者乾脆不說話,只在長睫下偷偷地看他。羅迪去哪,她像一條小尾巴似地跟著,如果有什麼話問她,多半是搖頭,或者半天才吐出一兩個‘嗯、嗯’。瞎子也看得出來,吉兒很喜歡羅迪。
不過羅迪覺得,這小女孩喜歡自己,是小妹妹喜歡哥哥那種依賴,與男女情愛無關。
他其實也挺喜歡吉兒這樣乖巧地女孩子,覺得如果自己有這樣地一個妹妹,媽媽一定會很高興。他常逗著吉兒,做些小玩意兒,然後當成禮物送給她,哄她開心。
小寶貝愛麗絲之前一段不見人,羅迪回來之後,她忽然又出現了。
她抓住羅迪,親眼看著他一共給自己做了十幾個大風車,才肯放過他,高興地拿著大風車跑過跑去。
“羅迪,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說說。”布克院長來找羅迪,笑呵呵地道:“當然,最後決定不在我們,而在於你自己。”
“是去‘死亡集訓’的事嗎?”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