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就在張塵宇感嘆的時候,以張塵宇為核心,在比武臺上竟然升起了一道有質無形的屏障,與此同時,無數把飛刀自,那透明牆壁上探出將張塵宇圍困在內“米粒之珠也敢放光!”見狀,張塵宇冷喝了一聲,寒鐵戰刀狠狠地對著牆壁斬去。“哼,不過是一介猛夫罷了!”見到張塵宇的舉動,方公瑾冷笑道,方公瑾冷笑的同時,張塵宇第一刀已經狠狠地斬在面前的透明牆壁之上,牆壁上的飛刀盡數化為粉末。那透明的牆壁雖然看似像團水,其實堅韌的很,張塵宇見寒鐵戰刀沒有砍破,當即兇性大發左手的墨玉劍猛地向著透明牆壁刺去,隨著墨色光芒一閃,竟然將那透明牆壁刺穿“啊,這不可能!”見狀,方公瑾噴出一口鮮血,倒飛了出去,陣法還沒有開啟就被張塵宇破掉,方公瑾受到了劇烈的反噬。剛剛脫困張塵宇只感覺左肩膀一陣生疼同時騰起一股血霧,扭頭一看,一名刀疤臉的大漢,一把鋼刀斬在張塵宇的肩膀上,臉上露出猙獰的笑意,張塵宇的身體何其堅韌,竟然被那大漢斬破,想必那大漢手中的武器一定不是什麼凡兵。劇烈的疼痛使得張塵宇仰天怒吼,雙目赤紅,反手一刀斬在那刀疤臉大漢的鋼刀,一聲脆響之後,大漢手中的鋼刀一分為二,盛怒之下的張塵宇也管不得三七二十幾將墨玉劍當成戰刀使用,一劍削去那刀疤臉大漢的半個腦袋。少了半個腦袋,那刀疤臉大漢的血液就像是噴泉一般自傷口中噴射而出,瞬間染紅了張塵宇的衣衫,接著只看到那少去半個腦袋的屍體在原地晃動了兩下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啊!”張塵宇背後一聲,左手墨玉劍,右手寒鐵戰刀便直直殺入人群,一時間張塵宇沒有任何花哨的招數,衝進人群左劈右砍,一時間比武臺上刀光劍影,不少人都被張塵宇一刀劈兩段,短短半盞茶的時間,張塵宇已經斬殺了十數人,鮮血瞬間臺階慢慢的流淌到外面的演武場之上。“當!”的一聲金鳴,張塵宇連退三步,定眼一看,原來眼前竟然有一名彪形大漢,截住了自己的去路“給我死!”見狀,張塵宇大喝一聲,寒鐵戰刀瞬間化成一抹寒芒,向那大漢刺去,又是一聲金鳴驟然響起,寒鐵戰刀被盪開,但是還沒有容得那彪形大漢得意,墨玉劍,猶如一條靈蛇一般刺進了那彪形大漢的心窩。“兄弟們,我們聯手截殺他,否則我們都得被他殺死啊!”見狀,終於有人按耐不住,打算聯手擊殺張塵宇,只不過說話的人再也發不出第二個聲音便被張塵宇一刀劈成兩段。“當!”“當!”“當……”數聲金鳴驟然響起,張塵宇一口氣震開數把兵器,而自己早已經被敵人與自己的鮮血染紅了衣袍,整個人就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修羅一般,甚是嚇人,這哪裡還是什麼比賽,整個比武臺儼然已經變成了屠宰場。張塵宇仰天怒吼,使用玄功將內力在自己的身體內運轉了一個周天之後,方才調節過來“好,好,好,既然如此,咱們也沒什麼廢話了,這賽小爺不必了便是,想要殺我可以,但是你們必須做好死的準備!”張塵宇已經看出來,眾人已經對自己動了殺念,冷笑著說道“殺!”張塵宇話音剛落,便有三四個人向著張塵宇殺去,剛剛還殺得眼紅的敵人,沒想到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