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中帶著一絲從容和淡定,說道:“黃將軍莫急。末將並非魯莽行事。我已對越州城的地形和佈防做過一番調查。越州城東門防守最為薄弱,我們可集中兵力從東門進攻,定能突破防線。”
漠松搖了搖頭,說道:“王將軍,即便東門防守薄弱,但若宋軍在城中設有伏兵,我們貿然進攻,豈不是自投羅網?”莫松的臉上充滿了擔憂,他的雙手不停地比劃著,試圖說服眾人。
王祥神色從容,說道:“莫將軍多慮了。我們可先派一小隊精兵佯攻西門,吸引宋軍的注意力,然後主力部隊從東門進攻,必能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眾人各抒己見,爭論不休。房間裡的氣氛變得越發緊張,彷彿一點火星就能引爆整個空間。張金柱坐在上首,靜靜地聽著眾人的討論,心中權衡著利弊。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那節奏時而急促,時而緩慢,顯示出他內心的糾結。
張金柱站起身來,雙手背在身後,在房間內來回踱步。他的腳步沉重而緩慢,彷彿每一步都承載著巨大的壓力。片刻之後,他停下腳步,目光堅定地說道:“諸位將軍,戰機稍縱即逝。本帥決定,今夜就發兵越州,按照王將軍的計策行事。黃虎將軍,趙將軍,你率領一千精兵佯攻西門;漠松將軍,高將軍你們帶領兩千人馬作為後援;王祥將軍,你隨本帥率領主力部隊從東門進攻。”隨後叫來劉峰將軍,高興將軍斷後負責糧草。
眾將齊聲應道:“末將遵命!”
王祥 回到房間便找來錢佳悅,告訴她今晚起義軍要攻打越州,想託郡主辦點事。
錢佳悅雙手抱在胸前,挑著眉,一臉不屑地說道:“我有什麼好處,你要知道你可是我的手下敗將,這次讓姑奶奶為你效力,簡直異想天開。”
王祥暖寐畢恭畢敬在錢佳悅旁邊來回打轉,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說道:“郡主,你當然有很大的好處,消滅了義軍,你功不可沒,你依然可以過著衣食無憂錦衣玉食的郡主生活,倘若起義成功,我們還得提心吊膽過生活,吃粗糧喝菜湯。”
這種鮮明的對比,廬陽郡主自然不傻。
“好吧,既然你這麼有求於我,姑奶奶我就同意了。”錢佳悅微微仰著頭,一臉傲嬌。
王祥然後從懷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封書信,接著又拿出一個包裹交給錢佳悅。
錢佳悅用手顛顛著包裹,一臉茫然地看著王祥,問道:“這是什麼?”
“郡主,這是本官的官印。”王祥賠著笑說道。
錢佳悅開啟包裹一瞧,果然刻著越州防禦史幾個大字,還有一個落款的名字寫著王駿。
“王駿?”錢佳悅疑惑地看看王祥。
王祥嘿嘿一笑,說道:“正是在下。”
“好吧。”錢佳悅將官印包的嚴嚴實實放在懷中,又將書信放到袖口中。
“勞駕郡主大人交給越州知府,一切務必要按照信中照辦。”王祥叮囑錢佳悅。
錢佳悅愛理不理地點點頭,然後冒雨離開王祥房間而去。
夜幕降臨,起義軍在資畈城大衙門前集結。士兵們個個神情嚴肅,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們的鎧甲在月光下泛著冷光,手中的兵器緊握,彷彿隨時準備投入戰鬥。
然後荊軍悄悄地向越州城進發。細雨依舊紛紛揚揚地下著,那雨絲彷彿是無數條細長的銀線,交織在空中。雨滴打在士兵們的鎧甲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彷彿是戰鬥的前奏。彷彿為這場即將到來的戰鬥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頂著大雨的起義軍行軍速度緩慢,道路變得泥濘不堪,每前進一步都異常艱難。但士兵們的步伐依然堅定,他們的心中充滿了對勝利的渴望。到了丑時大軍在到越州城外。
此時的錢佳悅快馬加鞭早已經提前幾個時辰到了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