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靠中間通道的位置。
所有需要上臺講話的,都會坐在最旁邊。
待所有人都坐好,第一排依舊空了兩個座位,兩座之間隔出五個位置。
溫沁禕掃一眼空位上的名牌。
一個是程頌年,另一個被第二排的人遮住。
兩三分鐘後,白衫黑褲的程頌年落了座。
現在僅剩的唯一空位,應該是哪個大佬前輩還沒到。
溫沁禕開始默默揹著稿,周廷衍不來看她,她也要表現完美。
一個小時前,他給她發給微信:
老婆,好好表現。
溫沁禕稿子剛溫了一半,忽然有隻男人的手伸來,在她側臉輕佻地捏了下。
溫沁禕下意識握緊拳頭,猛地轉臉。
手已經揚起,卻瞧清眼前一隻養尊處優的男人手。
腕上纏三道白淨蛇骨。
“幹嘛,打你老公?”周廷衍高身立在溫沁禕椅邊,用膝蓋碰了下她的腿,“在家打幾下就算了,出門在外還打?”
周廷衍捏人臉頰的右手收了。
左手閒閒地撫弄著一條黑蛇。
他好像剛抽完雪茄,身上彌著淡淡的木味菸草氣。
長身男人矗立在燈光下,絲絲黑髮都染了光。
光影將他周身輪廓勾勒,上位者風姿熠熠生輝,不能再完美。
一時間,所有同事和同行都被周廷衍吸去了目光。
人實在好看。
只是,男人手裡玩著蛇,也是真的嚇人。
黑色蛇身與修長白指相繞,相纏,看得人冷簌簌豎起一層汗毛。
“不是說不來嗎?你坐哪?”溫沁禕仰面問周廷衍,“快去坐好。”
沒看見所有人在看他麼?
周廷衍抬眼一掃前面的唯一空位,指尖捋了捋溫沁禕的低馬尾,“我坐前面,你和我一起過去。”
就這一個位置,還把原定的一位擠到了第二排。
第一排都坐的什麼人物,什麼含金量,誰不清楚。
溫沁禕才不去,不去湊熱鬧。
現在的她,還不能擔得起這種重量。
何況就一個座位,總不能像在自己家似,兩個人抱著坐。
溫沁禕直推周廷衍後腰,“我就坐這,周廷衍,你趕緊到前面去,別在這站著,很顯眼啊,顯眼包。”
周廷衍倒是聽話。
說走就走。
走下兩級臺階,去了自己位置,人卻沒落座,先和左右兩位在座大佬握手。
簡短言談後,周廷衍又折返回來。
雙手掐住溫沁禕的腰,把人向座位裡面挪了下。
他自己也挨著她,落身坐下,“我搭個邊,你上臺結束我就走。”
周廷衍的每分每秒都被佔得滿,壓縮了不少事,才能過來一趟。
他不能錯過溫沁禕第一次上臺,為她鼓掌的機會。
她問他能不能來時,那麼滿心歡喜。
講座還沒開始,大廳沒亮起所有燈光。
黯色中,溫沁禕挽住周廷衍胳膊,低聲和他說話:
“謝謝沒有話語權的週週老闆來給我捧場,等我吐到臺上,你就裝作不認識我。”
說到話語權,周廷衍側目,看著溫沁禕輕笑。
“bb,你那天說我只走得通水路,我思來想去,你指的是哪條?”
溫沁禕耳垂騰然一熱,聽著不像好話。
“周廷衍,你在這擠我也就算了,別影響我背稿,到時候卡殼,不止我丟臉,你也跟著丟臉。”
周廷衍偏臉過來,親了溫沁禕一下。
“bb你先放鬆,準備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