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親屬暗算,脊背被砍下一道長長刀傷。
黑色紋身上,關公手中持的刀有多長,那道被掩蓋的刀疤就有多長。
溫則行很快下了樓,直接走去廚房,“琬琬,你要冰啤不?”
“要!”溫沁禕在餐廳應他。
溫則行拿回幾個小瓶冰啤坐下,一嗅到飯菜的香味,表情就很滿足。
直到吃下一口,又趕緊抬頭表揚,“比咱家酒店廚子做得好吃。”
溫沁禕在對面開啤酒,“小叔,我不在,你是不是一口飯都沒吃?”
溫則行倒是沒遮掩,“侄女弄丟了,哪還有臉吃飯?”
“我自己丟的。”
“是我弄丟的。”
……
晚飯過後,溫則行去刷碗,擦地,溫沁禕不太舒服,直接上了樓。
夜晚,半夢半醒間,她又燒了一次。
吃過周廷衍給她的藥,再醒來已經是翌日下午四點多。
很漫長的一覺,整個人元氣滿滿。
家裡安安靜靜,洗過澡後,剛一開臥房門,溫沁禕就看見了門上掛的袋子。
一部手機,一張補好的電話卡。
她剛一開機,就有電話進來。
是科三教練的渾厚聲音,“小溫,這兩天你怎麼不來練車?電話也不接,明天一早考試,忘了?”
“對不起教練,”溫沁禕真給忘了,“我現在能去練嗎?”
教練不太高興,學員不過,他們扣錢。
“等你到駕校車都收了,這樣,你明天早點來,三條線各跑一遍,到時候閉眼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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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眼考……
隔天,溫沁禕起了個大早,長髮挽成一顆高高丸子。
上身套一件米色寬鬆t恤,下身一條短款鯊魚褲,腳上登一雙考科二時穿的小白鞋。
腿在衣下晃,又白又直。
溫則行已經西裝革履坐在主駕,送完溫沁禕,他還有事要回公司。
車子在兩排高高綠樹中穿行,清早的葉片上垂著顆顆露珠。
陽光穿過樹葉間隙落向地面,空氣也清新得很。
“如果這次沒過,乾脆就買個證。”小叔邊開車邊說。
“如果沒有私家車搗亂,應該能過。”溫沁禕答。
她昨晚把三條線路背得爛熟,哪個節點該做什麼專案全在腦子裡。
“行,考過給你買禮物。”
“法拉利?”
“別做夢。”
-
昨夜,周廷衍從軍區出來時已經已經深夜,緊隨又回了公司。
一夜未眠。
早八點,溫沁禕和眾多學員在待考區等待考試。
駕校工作人員在考試線路上清車,臨時停的全部給清走。
一時間,擠滿各個駕校的教練車,私家車的路面乾淨,暢通起來。
那輛行駛而來的邁巴赫便愈發顯眼,加長版,通體暗黑鋥亮,看不見車內的人,人影都看不清。
也引得無數考生行注目禮。
溫沁禕考試號碼靠前,是第一批考生。
此時已經在考試車前給考官遞了身份證,正進行繞車一週。
“她什麼打扮?下身晾一雙白腿,沒穿褲子似的。”周廷衍在後座問付野。
本來他在車裡就要睡著,偏偏開到這邊車子減了速,周廷衍又醒了。
剛掀開眼簾,就看見溫沁禕從考試大廳出來。
晨光明晃,她白得發光,尤其那雙腿。
付野一邊開車,一邊看車內後視鏡笑,“老闆,那叫下衣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