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煽動外公捐畫,名其名曰:行善積福。
又透過關係,叫溫沁禕不受驚擾,理所應當地進到自己家門。
他早飯沒吃好,午飯沒吃飽,在泳池泡了一下午,她終於來了。
這時,溫沁禕忽然注意到,周廷衍側頸上有一小顆曖昧的草莓印。
這東西她見多了。
林惜凝十八歲生日那天,兩人在電腦上發qq影片,惜凝脖子上就有兩顆。
當時溫沁禕還問林惜凝脖子怎麼受傷了,對方支支吾吾,最後說了句以後你就知道了。
溫沁禕那時哪知道,是沈從珘的手筆。
還有大學時,一個快活的週末過去,總有人掛著草莓回來。
溫沁禕用力推開周廷衍,“你脖子,好明顯,還跟我站這麼近。”
周廷衍知道她說什麼,見人已經抱著臂背過身去,直接解釋:
“在醫院照顧外婆,有蚊子盯上來,結果,傷蚊傷己,僅此而已。”
沒人會拿家人健康說謊吧,溫沁禕背對周廷衍,聲音不大,“我還以為——”
以為你私生活香豔得很,溫沁禕把後半句自動消音了。
周廷衍盯著她背影笑,“以為是什麼?”
溫沁禕眼睛一轉,吐出兩個字:“屍斑。”
屍斑,嘴真毒。
周廷衍向前,靠近溫沁禕的背,“嘴這麼毒,像蜂針一樣,但是蜂會釀蜜,嘴是甜的,那麼,你的呢?”
驀然間,溫沁禕小腹一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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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周廷衍的手掌已經覆上來,腰太細,男人修長潤白的手幾乎橫住她整個腰身。
“你幹嘛?”溫沁禕將將回頭,脖頸上也倏然一熱。
周廷衍單手握住溫沁禕脖子,食指緊貼她臉頰,稍微用力就迫使她回了頭。
男人身上的味道危險又迷人,說話時熱氣中裹挾著淡香。
“我能幹嘛,”周廷衍在身後俯身湊近,“吻桃,嚐嚐桃子甜不甜。”
溫沁禕沒再說出一個字,周廷衍的唇已經貼上來。
生澀的,溫暖的,淡香的,軟濡的,強勢的……
所有雜糅到一起。
誰都來不及想,這個吻從何而來,為什麼就突然闖進彼此的領地,佔據對方的呼吸。
僅僅是周廷衍一手橫她薄瘦小腹,另一手覆她雪白頸子,溫沁禕整個人就被固在他身上。
她回著頭,仰著頸。
似落進他的深藍大海,一會兒沉溺地喘不上氣,一忽兒浮出水面。
周廷衍的吻綿長,漸深。
雪色脖頸上,那隻養尊處優的男人的手,加了些微的力。
溫沁禕終於腳步不穩,手撐到了玻璃幕牆上。
她又輕輕嚶嚀了聲,“我……我快來那個了。”
“嗯……”周廷衍嗓音啞得不像話,“我又沒想對你做別的。”
“不是做不做別的,”溫沁禕倒吸一口涼氣,“快來之前,你這樣,好痛……”
周廷衍把溫沁禕轉過來,抱進懷裡,揉著發頂安撫,“好了,不碰了。”
“你為什麼力氣那麼大?”溫沁禕早就想問這個問題。
周廷衍撫著她緞帶一樣的長髮,說:“可能是從小練格鬥,力量感比較足,但是剛才,我已經收著了。”
溫沁禕聲音放小,“那誰跟你好,可有的受了。”
“什麼意思?”周廷衍在頭頂啞著嗓音問,“什麼要受我?”
溫沁禕不再回答,周廷衍捏起她下巴,抬高,再次吻下來。
港島十月的夜風很溫柔,他很體貼,她也不扭捏。
然而,周近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