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吭一聲地離開。
白青也在窗邊坐得久,引產手術後慣有的腰痠開始隱隱發作,就像寶寶留給她的痕跡。
白青也低下頭去,兩行清淚掉落。
“媽媽生過你的啊……”她的肩膀,止不住地顫抖。
最後臉頰垂貼在桌面上,雙臂垂著,長髮垂著,只剩清淚涓涓而無聲。
整個人無力到如無骨一般。
久久的黯然後,白青也拿過手機。
找出一個備註為ss的號碼,打出一句:新年快樂,又立即刪除。
最後,她把ss也一併刪除。
其實,空曠的大房子裡,只有白青也一個人。
爸媽根本不在,他們在國外,永遠有忙不完的生意。
白青也望著無邊海面,生出一種被全世界拋棄的深深孤寂。
-
這個新年,商家和舒家一起過的。
就在商仲安和舒芸的新婚別墅裡。
年前商仲安住院的事,舒家父母一點都不知道。
初一早飯桌上,舒母還特意提了一嘴,“仲安,你和芸芸結婚也一年了,該考慮要個寶寶了。”
“不然再等幾年,芸芸生完寶寶,身材也不好恢復。”
舒芸攪著碗裡的粥,用餘光看商仲安。
她對他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
昨天除夕,雙方父母都在,他倆只能進同一間房。
舒芸同意離婚的最後一個條件,是讓商仲安陪她過完除夕。
晚上,商仲安剛從浴室洗了澡出來,舒芸就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
她身上穿著漂亮的睡裙,雪白肌膚在布料下影影綽綽。
,!
舒芸軟軟地貼著商仲安後背,“老公,不離婚可以麼?”
一雙白嫩的手開始在商仲安腹前緩慢移動。
他卻忽然泛起噁心,自從出院後,商仲安已經沒有任何食慾,吃一點東西就噁心,胃疼。
商仲安壓著胃裡的翻湧。
“舒芸,我們成年人講話算話,好不好?”
舒芸不說話,一直抱著商仲安不放,眼淚逐漸打溼他脊背。
最後,她終於說了一個“好。”
……
眼前,舒母飯桌上開始催他們要寶寶。
商仲安頭也不抬,面不改色地說:“不要,我不想要,也不會要。”
舒母臉色當即放下來,“仲安,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們還要做丁克?”
“丁克也不做。”商仲安說得很決絕。
商母看著兒子,眸中壓不下的怒火,臉上卻盡力維持平和。
“仲安,你說什麼呢?昨晚是沒睡好嗎?”
商仲安抬起頭,春天就要來了,這張清雅的臉還是沒有一絲生氣。
“沒睡好,昨晚我睡的沙發。”他說。
誰能聽不明白商仲安話裡的意思。
最終,這頓早餐不歡而散,舒家父母強行帶走了舒芸。
臨到門口,舒母最後還放話:
“我們舒家的女兒,從來不會受一絲委屈。”
舒家父母一走,商仲安一回頭,就看見母親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和他大婚的前一夜如出一轍,刀刃已經在母親脖頸上割出血痕。
“仲安,你要和舒芸離婚是吧?”商母含淚問他。
商仲安站在地板上,瘦瘦高高,臉上浮著冷冷的絕望,“媽,您好好活著,我去死。”
:()被小叔弄丟後,她落入大佬的海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