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濃郁的飯菜香,林惜凝在他懷裡蹭了蹭溼漉的眼睛。
她貼著沈從珘的溫熱胸膛說:
“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對不住你,我坐過婚車,新娘的位置。”
沈從珘俯身,在林惜凝鎖骨落下一吻。
他特別喜歡她細瘦的鎖骨,骨窩可愛得能盛兩汪水。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問了不許生氣耍脾氣那種,然後我們就扯平,你也不許哭了,好不好?”
林惜凝吸吸鼻子,“嗯,你問。”
沈從珘吸一口氣,壓低了些嗓音。
“那方面,我和韓進衷比,誰厲害?”
林惜凝回答的聲音不大,“比不出來。”
“很難比嗎?”
可比的,無非就是那幾點,這麼不好比,難不成他是和手下敗將韓進衷旗鼓相當?
沈從珘不服!
然後就聽林惜凝說:
“我和他沒發生……關係,怎麼比?和你分開以後我也沒有過其他人,但我聽說過相關的,所以,你最厲害。”
“哦。”沈從珘笑了,笑得輕輕鬆鬆,“那我今晚還要好好表現。”
菜也忘了炒,他抱著林惜凝,捧起她臉龐,親了好一會兒。
窗邊才繼續響起鏟碰鍋的叮噹,和熱油的滋啦。
……
沈從珘在的日子,把屋裡屋外收拾得井井有條,煥然一新。
白天忙碌,夜夜溫柔。
久別重逢後,一切都更轟烈。
三天後,沈從珘返回盛北。
坐上三輪摩托,陡坡的黃土斜路顛簸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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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從珘仰起臉,望著清透藍天,此刻的陽光好熱烈,風好清甜。
愛你,他說。
林惜凝繼續守著這片貧瘠之地。
用學識灌溉一個個渴望知識,渴望村外世界的孩子。
下課鈴響,林惜凝抬起下巴,久久看著山村通往外界的方向。
愛你,她說。
——
盛北故宮博物院新院區,由周廷衍出資建設,即將竣工。
院長辦公室裡,茶香繚繞。
商仲安衣冠楚楚坐在沙發裡,面色與年前相比,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枯木逢春了。
而且,不知道他私生活的人,都能看得出,這男人多數在熱戀中。
高雅冷白的臉色中,暗藏戀愛的喜色。
“周金主,”商仲安給周廷衍斟了茶,“您給新院區提個名?”
周廷衍坐在對面,同他無儔的外貌,衣履與氣質同樣出眾。
右手撥玩著白色蛇骨,英俊面色染桃香。
一看最近就滋潤得不行,無論精神,還是身體。
還有,周廷衍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戒了煙。
“院名字數有無要求?”周廷衍指腹碾弄杯沿,面含淺笑,“我勉強能提三個字。”
商仲安淡淡笑著起身,拿了紙筆過來。
“沒有周金主,就沒有新院區,別說三個字,三十個字都行。”
周廷衍斜睨著商仲安,“三十個字,您要做多大牌匾?面對金錢,當官的都是一樣俗氣。”
“說不過你。”商仲安坐進沙發,“別超過五個字,免得太另類,三個字最佳。”
周廷衍收了手串,在右腕纏了三道。
想也沒想,提起筆就在紙上寫了三個大字。
他把毛筆一放,放言:
“知道商院長學富五車,但是我取的名字,禁止駁回。”
商仲安輕笑說: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