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
商仲安換了一幅新字畫。
字卻是舊的,是白青也前些日子寫的——長樂永康。
其中,“永”字最好看,是商仲安握著她的手寫的。
他果真把這幅字畫掛到了辦公室。
白青也看著落款處——家妻贈。
再看商仲安,淺衫深褲,站在通明的窗子前,明媚的光線落在他身上。
整個人看著好暖。
是雪夜的火柴,是明煦的春日。
商仲安在剝橘子。
剝一個,嘗一瓣,然後又放下,重新拿一個。
如此往復,大約剝了五六個,商仲安拿著橘子,仔細清理掉一絲絲白色橘絡,才走向白青也。
“助理買了一袋酸橘子,目前也就這個能吃。”
他掰了一瓣遞到白青也唇邊,“寶寶,你嚐嚐,不好吃就吐我手裡。”
白青也咬橘子進嘴裡,一袋子都酸,這個也不算甜,一路酸進心裡。
商仲安只是嚐了太多酸,對酸的敏感度一時降低。
就像一個人吃過太多苦,後來乾脆也覺不出太苦。
白青也拿過商仲安手裡的橘子,握進手心,忽然去擁抱了他。
“很甜,這個歸我了。”她說,“你給的,一定是甜的。”
白青也貼著商仲安的溫熱胸膛,閉了閉眼睛。
一陣痠痛在後腰蔓延開。
她忍不住想:
如果,他們懷第一個寶寶時沒有分開,如果寶寶有幸活下來,見見爸爸媽媽,看看這多彩人間。
那麼,她和商仲安的結局,是不是就會不一樣。
:()被小叔弄丟後,她落入大佬的海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