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表情很愉悅,“我在做我自己。”
商母狠狠瞪白青也一眼,命令商仲安:
“你把她鬆開,跟我回家!”
“已經鬆了一次,再也不會松。”
然後,商仲安就帶白青也上了車,關了門。
此時,婚車隊伍開始有序向外駛出。
停車場裡已到達的賓客,各自坐在車裡不動聲色,靜待婚車走淨,散場離開。
商母回車裡後,嘴唇抿得很緊,眼底的慍怒早已翻湧至要沸騰。
她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商仲安的行為。
就像一個武官,卻披了文官的皮囊,真假難分。
還有,剛剛,商仲安說,他在做他自己。
他真實的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
那麼,商仲安從小到大,到底在做誰?
難道不是他自己麼?
商母忽然低頭按住雙側太陽穴,疼痛炸開一般襲來。
對於公然動手的事,同樣不可置信的,還有舒芸。
在她眼裡,商仲安爾雅得體,溫和到沒什麼脾氣。
而今天,舒芸親眼看到商仲安,把韓進衷的伴郎放倒在地。
雖然商仲安比不上週廷衍能打,但是這種行為,已經遠遠超出她對他的瞭解。
一年的同床共枕,舒芸好像從未認識商仲安。
車窗外面。
溫柔暖陽下,商仲安笑意盈盈望著白青也的樣子,也是舒芸從沒見過的,溫暖中蘊有愛意。
他的眼裡就寫明瞭,那是愛,不用旁人多揣測。
,!
那種愛,一眼望到底,清澈無比。
原來,不是商仲安清心薄欲,只是面對的人,不是他心中所愛而已。
舒芸已經啟動了車子,就這麼亂七八糟想著,忽然不輕不重的“嘭”一聲。
壞了。
溜車加追尾。
難怪旁邊的車不停鳴笛,原來在警示她要撞車了。
舒芸立即從商仲安身上移開視線,趕忙下了車。
同一時間,一位衣著得體的男人從前車下來。
看精心打扮的模樣,應該也是來參加婚禮的重要賓客。
舒芸誠意向對方致了歉,“先生,我剛才一時走神……非常對不起。”
男人走過來,看著車頭頂車尾,溫溫和和笑了下,“沒關係,問題不大,你不用那麼緊張。”
舒芸抬頭望他,這人生了一張乾淨的臉。
通透的鏡片後,眼睛很清澈明亮。
舒芸看著他說:
“先生,真的很抱歉,您想怎麼處理,走保險,還是私了?”
那位先生還是溫和有笑意,“私了吧。”他說,“喜酒喝不成,我著急離開,去處理其他事情。”
就這樣,兩人交換了電話號碼。
他倆身旁,周近戎一身威嚴地走過,直向周廷衍而去。
周廷衍幫溫沁禕提著一側裙身,正要帶她上車。
“阿衍。”周近戎幾步之外喊住了他。
周廷衍停住腳步,先抬手攬了下溫沁禕肩膀,告訴她先上車等他。
然後不著急地回了頭,“什麼事?”
周近戎視線從溫沁禕的靈俏側影掠過。
他不知道兒子與這個漂亮人兒,究竟發展到了什麼地步。
到底是沒等來他們分手的訊息。
周近戎始終覺得,溫家福氣薄,人丁稀,難旺夫。
思緒轉回眼前的事。
“阿衍,你為什麼非要如此出頭得罪人?你在中間,不僅得罪韓,林兩家,說不準沈家還會說你添火加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