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脈沒有,本來你出院就吃不下飯,哪禁得起這麼折騰。”
阿姨快速且用力地纏紗布,抑制鮮血向外湧溢。
商仲安傷的左腕,阿姨扯了他右手按到傷處。
“先生,您用些力按著,我去拿車鑰匙,我送您去醫院。”
阿姨又一溜煙兒跑走。
商仲安走到爭執不休地兩人身邊,面色冷然地看著他們。
通知一樣地說:
“這個婚,是一定要離,於我是放過,於舒芸更是解脫,離婚是對這場荒誕婚姻的最好歸處。”
商母沉沉陷進沙發裡,流著淚仰看兒子:
“仲安,媽媽從來沒想過,你有一天會對我以死相逼。”
商仲安胃裡泛起陣陣絲痛,冷白臉泛起慘色。
他忍著痛楚說:“是您教的。”
“好,我的錯,是我這個做母親的教壞了你。”
商母不顧脖子上的血,拎起包就要走人,同時放話:
“商仲安你記著,即使我們家沒有舒芸,白家姑娘也別想進門,一股子銅臭味。”
商仲安忽然低頭笑了下,再抬頭:
“您以為商家是什麼高門?水深火熱的淵崖而已,誰願意往裡跳?”
商仲安臉上笑意瞬然消失殆盡。
“您也用不著給乾淨人潑髒水,白青也雖出身商賈,卻比你們絕大多數政客清白。”
緊隨,商仲安放出了最後的狠話:
“我不會再娶,商家在我之後,再無後人。即使不斷子,也是絕孫。”
商仲安字字溫穩,卻力度十足。
商母氣得說不出話,緊緊捂著胸口。
這時,阿姨捏著鑰匙跑來,“先生。”
商父對阿姨打了下手勢,“我帶他去醫院。”
“不用。”商仲安截過話來,“走,阿姨。”
……
商仲安並沒有傷到動脈,處理完傷口就出了醫院。
車後座,他落了窗子點了支白杆細煙。
高升的太陽傾光而下,落滿他的側臉與脖頸,柔柔鋪一層暖黃的光。
商仲安吸了口煙,散開的薄白霧氣裡,他閉上了眼睛。
冬天應該就要過去,風緩了,光也暖了些。
:()被小叔弄丟後,她落入大佬的海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