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他贏錢的比率非常高。不過他下的賭注基本固定不會太多也不會太少。”
林克聽出了其中的不對勁,問:“他還在其他賭場也賭?”
“是的,他每天會去兩家賭場賭。已經有幾個賭場輸了不少。他在我們賭場就已經贏走了八百多萬美元。其他輸錢的賭場,至少也輸了五百萬。這僅僅是一週時間。”
林克看了大概十多分鐘,那個男人在五局中竟然贏了其中的四局。他說:“他會不會是算牌了?”
“算牌我們雖然不歡迎,但是單獨一個人算牌,我們不能將他趕出去。所以我希望你能出手。”
賭場對算牌的人確實會會驅逐。但是賭二十一點的,都是在算牌。所以賭場驅逐的是合謀算牌的賭客。這個男人明顯只是單獨一人。如果這人是算牌,對方又有所恃,賭場確實不能就此趕他出去。
“他有保鏢?”
“有,但是保鏢不上桌,而且不會去看牌。也不會和他交流。”
林克有看了一陣,問:“他每次都是賭五個小時?都只賭二十一點?”
“基本差不多時間,在其他賭場也一樣。”托米科克萊恩說到這裡,猛然想到了什麼。“你說說這裡面有問題?”
“作為賭徒來說,作息不可能那麼有規律。也許你可以調查一下,他離開賭場之後做了什麼。當然,最好能監控他的私人空間。”
托米科克萊恩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要在對方的房間內安裝監控錄影,不容易。
這個人住的酒店是盧克索,但他從來沒在盧克索賭過。他想要在盧克索酒店的的房間內安裝監控,會引起盧克索的強烈反應。
“有沒有更簡單的辦法?”
林克盯著影片中的那個男人,說:“他好像有帶耳機。”
“但是我們沒有檢測到特別的訊號源,和普通人一樣,只有手機訊號源。我們還安排人試探過,讓他摘下一個耳塞,能聽到隱約他的耳機內確實是音樂。”
“那就太奇怪了。或許對方真的是算牌高手。”林克想了一會,說。“還有其它的影片嗎?”
“還有另外一天的。”
科克萊恩將另外一天的監控也開啟了。
林克看了一會,說:“他應該是偷看底牌了。”
“你有證據?”
“沒有。不過你看,他雖然兩天坐的賭桌不一樣,衣服也不一樣,但是都是襯衫。”
“那不是很很正常嗎?大部分人都會特別喜歡的樣式。有人喜歡t恤,有人喜歡襯衫。”
林克笑著說:“但是你不覺得他坐的太端正了嗎?而且腹部貼著賭桌的邊沿。而且他坐的位置都是恰好能偷窺底牌的。”
科克萊恩看了一會,果然發現那個人要挺直。看著不像是來賭博的,更像是在聽上司訓導。他馬上調整了影片。將那人和賭桌之間的交接處放大。他發現有一個貓眼一樣的紐扣,就在賭桌邊沿處。在影片中還能看到反光。
“就是這個?”
“也許你可以查一下他的手機。”林克只是猜測,說。“也許他就是用手機在和其他人聯絡。”
“可是他的手機裡播放的是音樂。”
“誰知道呢?查一下或許會有發現。你想一想,他每次只賭五小時,有可能是因為手機沒電了。”
如果要強行搜查對方的手機,那不合規矩。不過規矩是他們定的。托米科克萊恩點頭說:“等他來了,我會讓人檢視他的手機。我想他是不會介意的。”
林克離開賭場之後就返回了漢斯農場,他發現家裡只有傑西卡和漢娜在玩耍。他抱起衝過來的漢娜親了兩下,然後又放她下地,讓她自己去玩。
他脫下外套,問傑西卡:“姬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