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伸手戳了戳康夕的肩頭。
康夕不明白地望著她,隨後笑彎了眼睛,說:“難道你參加了類似cos水母之類的活動?”
季優澤當然知道她是在指自己那整齊得不能更整齊的劉海,於是一轉頭哼了一聲。半晌,眼珠轉動過來,發現康夕還是一動不動地抱著那一堆東西,於是就伸出手,從康夕手中強行奪了過來。
“我抱得動。”康夕說。
“你病了,我不能見死不救。”季優澤說。
“我可沒那麼虛弱。說真的,這個挺重的。這樣好了,我們一人拎一邊。”康夕說著,又伸出食指,去勾住了那大袋子的一個耳朵。
“不用了,我來就行!”這時電梯開了,季優澤抱著東西就蹭蹭蹭跑了進去。
跟個抱著一籮筐胡蘿蔔的長腿大兔子似的。一戳就蹦蹦跳跳跑掉。
康夕沒有說話。
到了居住樓層,走出來後,到了房間,康夕開了門。季優澤就抱著東西走了進去。
“你回去吧,畢竟你明天還有節目錄,必須養好精神。我要是傳染給你了,可就玩兒大發了。”康夕摸了摸守在門邊的吉娃娃,抬頭對季優澤說。
“我是天然感冒抗體。不怕。”季優澤說著,就將康夕買的東西一件件兒地從那大袋子中拿了出來。
青瓜,筍乾,精肉,蘑菇,土豆。
盒裝的,每一樣的分量都不是很多。
季優澤低頭看了看手錶,上頭顯示目前時間為下午六點半,差不多是到吃飯的點兒了。
“你餓不餓?”季優澤回頭問康夕。
“你餓了?”
“我是覺得該吃飯了。你在這兒坐著,為了報答你贈我一瓶精油之情,今晚你的晚餐,我承包了。”季優澤捏著青瓜,自信滿滿。
“你知道怎麼做麼?”康夕眯著眼睛問。
“必須的,我這麼聰明的人,有什麼不會的?”季優澤捏著土豆玩了幾下空中拋物,看起來確實流弊轟轟的。
康夕好像確實是精神不怎麼好,給小狗倒了一堆糧食後,就站在窗前打了個n個噴嚏。
但是,半個小時後,康夕走到廚房視察成果時,卻發現季優澤正在淡定地將一個手掌大的土豆削成一個小巧玲瓏的茶葉蛋。
“請問季大廚,需要我幫什麼忙嗎?”康夕優哉遊哉地在季優澤面前轉著。“bang~!”
“不用不用,你出去出去出去。”季優澤將康夕推出門去,然後洗了刀子開始切青瓜。幾刀下去,一根青瓜被砍成了六段。
嗯,好像太厚,但是應該沒事兒的吧?想了會兒,季優澤還是又將那六段砍成了十二段。
兩個小時內,康夕聽著廚房裡傳來的各種劇烈聲響,一度以為是進入了什麼不法分子,正在廚房實施瘋狂的打劫行為。
過了不知道多久,季優澤終於開啟門,汗如雨下地捧著碗筷啊菜啊什麼的走了過來放到桌上。
清炒青瓜,土豆絲,蘑菇粥。
碗具都擺放好後,季優澤顯得格外坐立不安。
“不如我們還是叫外賣吧。”季優澤掏出手機說。
康夕看了她一眼,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送進嘴裡——
“有毒麼?啊不,好吃麼?”季優澤緊張兮兮地問。粥太燙,而且時間也過去了好大一段兒,她趕著趕著就沒來得及嘗。
康夕搖搖頭,又點點頭,說:“還不錯。”
季優澤聞言,嚐了一口,結果瞬間眉頭緊皺,說:“好難吃。”
然而康夕卻是優雅地又吃了一勺,說道:“可我覺得,唯有心意最美味。”
真是的。其實,熬粥的時候是可以定好時間走開的。但季優澤就那麼傻不拉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