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臉,淡淡的睨了一眼門口的眾人,輕聲問道,卻帶著一股威嚴。
“這是怎麼了?本王睡個覺都不能安穩了麼?”
眾人紛紛一愣,旋即都低下了頭,不敢說話了。
一旁的攔著的戰勤看著慕容軒回來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道:“啟稟王爺,楊二小姐說抓到這幾個侍衛鬼鬼祟祟的餵馬,想要帶到王爺面前說理一番,屬下想著您和王妃在午休,這就攔著了!”
慕容軒的眼神看向人群之中的楊宋,輕蹙眉頭:“哦?這是怎麼回事啊?楊二小姐!?”
楊宋拉扯著一個侍衛走上前,看著慕容軒和李宛如一眼,有些氣憤的說道:“王爺,王妃,我本來是要去如廁的時候,看見這侍衛抱著一捆草鬼鬼祟祟的靠近馬棚子,似乎是要給馬兒吃什麼東西,雖然沒有現在捉贓,但是我一向上午馬兒就有點奇怪的模樣,心想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便帶著這幾個人過來了!”
慕容軒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瞧著楊宋抓著的侍衛,還有身後七八個侍衛,似乎跟喂草拖不了干係。
“你們幾個抬頭叫本王瞧瞧!”慕容軒冷聲吩咐道。
那侍衛有些心虛的抬頭,身後的人也都跟著紛紛抬頭,只匆匆看了一眼慕容軒就又急急忙忙的低下頭去了。
這回朝的儀仗隊都是王府準備的,只是這幾個人看似都不像是管家準備的人,但是慕容軒也不能確保自己都看到過每一個人,沉聲道:“你們幾個大中午的不好好休息,在馬棚周圍鬼鬼祟祟的做什麼啊?”
那侍衛被一愣質問嚇得直接掙脫被楊宋攥紅的手腕,撲通跪地,滿臉的委屈:“王爺明察啊,小的本就是負責餵馬吃草,在馬棚四周實乃正常,何來鬼鬼祟祟之說啊,反倒是這楊二小姐才可以,她哪裡是去如廁的,簡直就是一直盯在馬棚的四周,依奴才看,她才是鬼鬼祟祟的想要給馬兒下藥的人呢,這分明就是楊二小姐誣陷奴才啊,王爺若是不信,可以問問一道餵馬的侍衛們細細盤問的啊!”
那侍衛一副委屈死了的模樣,說完之後,還不忘看著身後的人,身後的人急忙的點頭,有人已經上前小聲的說道:“是啊,王爺,奴才們都是分到後勤的人,除了照顧馬兒就是照顧一路人的吃喝的,這人雖然是新調過來,但是做事情本分的很的!”
慕容軒抬眸,看了一眼楊宋,並未說話,反倒是沉默了。
李宛如瞭解楊宋,她是不會說謊的,更何況楊宋在戰場多年,對待馬兒就如同自己的兄弟一般,所以自然上心了一些,看著慕容軒臉上閃過遲疑,上前道:“宋兒,那你倒是說說,上午的馬兒到底有什麼不對勁的!”
楊宋回想了一會,道:“就是總是控制不住,而且不光我的馬是這樣,其他好多人的馬都是這樣的,但是又不像是吃了失心瘋草的跡象!”
“所以你不是如廁,就是藉由著如廁的藉口,想要去馬棚看看馬兒對嗎?”李宛如看著楊宋,朝著她快速的眨了一下眼睛。
楊宋自然知道李宛如是為她好,問的也都是重點,自然一來,就算是她鬼鬼祟祟,她也不會是有嫌疑的人了。
“回王妃,是這麼回事,只不過當然確實是想如廁,但是又想看看馬兒,就繞道過去看了一會,就瞧見他正在餵馬兒吃東西,隱約間從袖子裡抖落了東西進了馬兒吃的木槽中!可是等我過去檢視的時候卻已經搜不出來東西了,那木槽之中也是乾乾淨淨的,一點東西都沒有!很是奇怪的!”楊宋如實的回答,不忘指著跪地的奴才。
那侍衛卻一口咬定,就是楊宋誣衊他的,其他不少人也紛紛證明。
一時間吵雜得很,慕容軒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不僅僅是李宛如瞭解楊宋,跟楊家由著莫逆之交的慕容軒也甚是瞭解楊宋的,心底裡大概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