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的也都頭頭是道。
這一番話,讓吳天對卓文君又有點兒刮目相看起來。讓吳天繼續相信他自己的眼光?這確實是一個很好的理由。如果吳天不給卓文君這個機會,也不相信對方。那豈不是說明他自己的眼光很差,連個人都看不準了嗎?吳天可不想否定自己。
不得不說,卓文君確實抓住了重點。讓吳天不得不再給對方一次機會,不得不再相信她一次。
如果換成其他人,一定會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繼續乞求他,哭喪著臉,擠幾滴眼淚,來博取他的同情。畢竟對一個女人,特別是對一個美女來說,這是最簡單的辦法。或者乾脆把**的身子貼上來,解開他的褲腰帶,然後……!可是卓文君卻不是那個樣子。她鬥志昂揚,看起來就像一個鬥士,這種狀態吳天非常的欣賞。面對這樣一個女人,又怎麼能不給對方一次自我救贖的機會呢?
也許是心中已經有了主意,吳天的目光逐漸的從卓文君的眼睛上挪開,開始緩緩的向下移動,眼神依然銳利如針,彷彿能夠刺進卓文君**肌膚上的每一個毛孔。機會要給,流氓也要耍。
卓文君似乎也感覺到了吳天視線的變化,當她低頭順著吳天的目光看向自己身體的時候,這時才意識到,自己還光著身子,沒穿任何的衣服。剛才還一副鬥士模樣的卓文君,此時變的害羞起來,剛才還站直的身體,開始緩緩地扭動,放在兩旁的雙手也開始有意無意的遮擋在關鍵的位置,試圖阻擋住吳天的視線。
吳天看見後皺起了眉頭,難道卓文君自大的認為,她已經成功說服了他,不需要付出其他的代價了嗎?這可不是一個明智的舉動。吳天知道,卓文君是一個驕傲的女人,但現在可不是她驕傲的時候。
在他面前,她可不是什麼公主。
“你在做什麼?”吳天冷冷的看著卓文君問道。
卓文君渾身一顫,身體似乎感覺到了來自吳天眼神當中的冰冷,一邊緩緩的把手挪開,一邊說道,“沒,沒幹什麼。”
“沒幹什麼?哼,我看你是被自己的話衝暈了頭腦吧?”吳天說道,“你還知道你是誰嗎?”
“知道。”卓文君再次恢復到了之前猶如受驚兔子一般的樣子,畏畏縮縮的,鬥志也隨之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你是誰?”吳天問道。
“我是你的人。”卓文君回答道,其實在吳天問出這話的時候,她就知道該怎樣回答了。雖然說出去的時候會感覺到一種屈辱,但是人生當中,總有那麼一些東西,可以讓人忘記屈辱。關鍵在於用屈辱換來的東西值還是不值。韓信受胯下之辱,最後不是還變成美談了嗎?
“哦?那我是誰?”吳天又問道。
“你是我的主人。”卓文君說道。
吳天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了,眼神也不像之前那樣冰冷了,屋子裡面又恢復到了原來的溫度。吳天饒有興趣的看著卓文君,對方‘痛快’的回答,讓吳天感到一絲差異,沒有想到不用教,這個女人就知道該怎樣說了。看來她已經接受了這種關係,否則也不會說出來。
卓文君的‘聰明’,或者說是識時務,再一次讓吳天感到高興,不過他不會像卓文君那樣,高興的忘記自己要幹什麼。
“既然你什麼都明白,那就不用我多說什麼了。其實說一千道一萬,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用行動告訴我你的回答。”說到這裡,吳天緩緩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掠過卓文君,走到窗邊,一邊看著外面的景色,一邊說道,“你應該知道,天正大廈是附近最高的建築,另外我要告訴你,這裡的玻璃都是單反的,也就是說,你站在這裡能夠看到外面,外面的人卻看不到你。”
卓文君不是傻子,之前的幾次回答已經證明了她是一個聰明人,即使別人不說,她都能夠猜到,所以就更不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