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孤月看時,正是那昨天迎接兩人的弟子之一,便也沒有與對方怎麼生分,待到龍印與那東瀛分院的使徒一齊御空飛到天空中之後,就開始向那弟子詢問起惡波龍窟的事情來了。
這不問不知道,還真是一問嚇一跳,原來惡波龍窟裡本來有三條妖龍,乃是兄??是兄弟三人,現在作亂的這一頭乃是老大,修為最高,原本與東瀛分院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澤海賢者則趁著老大外出的機會,發動整個東瀛分院的高手,一舉擊殺了那惡波龍窟之中的兩頭妖龍,由是這惡波龍窟中的妖龍兄長髮動海嘯向東瀛分院復仇,這才釀成了如今這無數精英才俊隕落,整個東瀛分院都變成澤國的現狀。
秦孤月聽得這使徒說得悲傷,心道,這澤海賢者的所作所為,看來在東瀛分院之中,也已經招來了很大的怨憤了,而且肯定很多人都已經在私下討論了,不然面前這個小小的使徒也不敢朝著總院的人大吐苦水。
至於那澤海賢者擊殺另外兩頭妖龍的動機,如果說是除魔衛道,保一方平安,那真是打死秦孤月也不相信了。
“難道這澤海賢者要湊齊三枚妖龍的龍涎寶珠有什麼大的用處?”龍印皺了皺眉,用傳音入密對自己身後的秦孤月說道:“以澤海賢者的智謀,不可能不預見到那妖龍兄長回來之後,肯定會向東瀛分院發動報復,甚至可能早早就預見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那他為什麼還要一意孤行?想必是這龍涎寶珠對他極其有用了!”
“不對吧……”秦孤月沉吟了一下說道:“我接的是總院的任務,要取這妖龍的龍涎寶珠,又不是這澤海賢者釋出的,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聖賢書院裡也有人想要這件東西不成?”
龍印看了看旁邊御器飛行的東瀛分院弟子,確定對方正專心致志地御器飛行,根本聽不到之後,才用傳音入密說道:“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總院裡有人想給這澤海賢者上點眼藥,知道這澤海賢者想要弄齊三顆龍涎寶珠,偏偏讓總院有實力的弟子,把那最後一枚龍涎寶珠奪了過去,不讓這澤海賢者如願,第二種可能則是,澤海賢者在總院不僅幫手,而且位高權重,為他釋出了這一條任務,等於是借總院的高手,為澤海賢者完成了計劃。”
“若是第一種倒還好說……”秦孤月聽得這些話,也是有一些擔心道:“若是第二種,豈不是我們還要防備那澤海賢者的暗算?”
“防人之心不可無,你我小心一點便是了。”龍印似乎是怕秦孤月緊張,安慰了他幾句,就在這時,旁邊東瀛分院的弟子已是在半空中將腳下的法器停住了。
“師兄,師姐,前面就是惡波龍窟的位置了!”
龍印聞聲,也是將那《萬聖教化經卷》在半空中停了下來,秦孤月一抬頭,就看見那東瀛分院弟子手指的地方,竟是赫然有一道隔絕天地的水幕。
正常的情況下,除非有相術師施法,不然水都會隨著重力,由高向低處流淌,然而這一片區域,竟是水由低處向高處流淌,繼而形成了如同懸空瀑布一般的水幕。
很顯然,是因為有強者把這一片的空間法則都給扭曲了!
雖然秦孤月也知道,妖獸都會有一些傳承記憶,但是傳承記憶里居然有類似於雲中國教廷祭司的空間法術,這未免也太駭人聽聞了!
“這惡波龍窟周圍的空間已經被扭曲了……”龍印閉上眼睛,好像是在用儒門仙術中的一些法門,感知了一會說道:“如果擅自闖入,星傑階以下都會受到損傷,輕者受傷,重則直接會被混亂的空間法則粉碎。”
引路的東瀛分院弟子苦笑道:“不瞞兩位,即便我們東瀛分院上上下下,如今也是對這水幕毫無辦法,這也是我們不敢再次進行誘捕的原因,那妖龍狡詐無比,每次吐珠之前,都要感知整個周圍的環境,一旦發現異常,立刻就會進行攻擊,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