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阿梨穿著一身婚袍負重累累的往這裡狂奔而來。
這是什麼狀況!?他們不是約定大婚前三天就來的麼,怎麼一副從婚禮當場逃跑出來的樣子!?
難道說阿梨姑娘當天晚上回去的時候就被她老爸關起來了!?然後直到大婚當日才得以逃脫過來!?
阿梨姑娘到沒有戴著鳳冠,烏黑的投放僅用兩隻金釵左右各插一邊的挽了起來,形成一個圓半球似的髮髻在後腦勺上。
她穿過我的身體撲向梨樹,然後緊緊地抱著樹幹,急促的喘息著。
我想半天想不出個頭緒來,只好聳聳肩膀站起來飄到一邊看。
她坐在那裡等著,等到夕陽下山了,等到遠近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了,她忽然笑了。
阿梨站起來,微笑著伸手取下了右邊的金釵。
我微微動了動眼珠。
我看見阿梨把金釵用力地扎進自己的咽喉,那比她的嫁衣還要鮮紅的血液噴薄而出落在嫁衣上卻斑駁成點點的暗似黑色的斑點,她的身體軟軟的癱倒在梨樹下。
那些鮮血還在淙淙的流出侵染著梨樹根下的土地。
我發覺自己看的事物又開始搖晃,於是閉上了雙眼。
誰也沒等到,只等到了自己的絕望。
到最後那一刻,我都只看見阿梨嘴角上的微笑。
有時候,一個人的微笑,並不是因為他感到幸福呢。
回來了
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躺在沙灘上。
那個銀白長髮的男人坐在旁邊,琥珀一般的眼眸看著海面:“要知道麼。”
“先生,從一開始到現在你跟老子說話就沒用過疑問句好伐!?”你這是疑問句的話以後老子就用感嘆號當句號,句號當省略號!!
他轉過臉看我坐起來,隨即也慢慢的起身站起來:“回去吧,還沒到時候。”
我懵懵懂懂,特傻缺地問了句:“什麼時候?”
他卻沒再回答我,身體居然開始自發光,幾秒之間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裡。
我呆呆地張著嘴半天才回過神來,打了個哆嗦趕緊的王哥哥他們那邊竄:“媽媽咪的早知道就不自己一個人來玩了,瑪麗蘇隔壁居然見鬼了好糟糕啊!”
從令堂開始問候讓老子如此杯具的人的列祖列宗,問候時間視乎老子的憤怒值而定,可以確定至少會上溯二十代的祖譜。
上帝,你個腦子估計其實是被十家養豬場的豬集體走正步行過一百次閱兵式的王八蛋!老子詛咒你被路西法反攻到菊花殘= =+
我看一眼那片海,有關阿梨……果然還是有很多的謎沒解開呢。
回到那邊沙灘的時候,人依舊很多,大叔坐在豔陽傘棚下居然在吃拉麵!!
我實在是好奇他是從哪裡搞出來的拉麵,還以為附近有拉麵店之類的,但是張望半分鐘以後我可以確定這附近別說拉麵店了,大排檔都沒有,就有一個飲料冰品店。
“大叔,你拉麵石頭裡蹦出來的……?”我用一種微妙的目光看著他手裡的碗。
他吸一口拉麵,那架勢居然是一口氣把一夾子的全吸到了口中,咀嚼幾下便吞進腹中,誰吃麵是一口氣把那麼長的面全吸到嘴裡面的啊!!!
然後才淡淡的看我一眼,說:“速食拉麵而已。”然後垂眼看碗裡的面跟我說;“果然味道一般,可以說是難吃。”
“那你還吃!”我冷哼一聲在他旁邊坐下,真想抓把沙子丟他碗裡。
“浪費糧食會遭天譴的小丫頭。”
我甩甩頭,還溼著的頭髮輕意把海水摔進他的碗裡,他不由怪叫了一聲,我笑得特燦爛的偏頭看他:“浪費糧食,會遭天譴的喲,大叔!”
大叔面色發青目露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