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附著點點頭,驀地想起什麼似的說道:“我記得當時小姑娘說‘她沒病,不想吃藥’,莫非這孩子是。。。?”
“先別管這麼多,先去把信找到,如果信在這,就能確定了。”烏曜叩響了實木質的房門,敲門聲響在有些安靜的走廊上,咚咚咚。
良久無人應門,二人才提步走進屋內,屋內的佈置與尋常的病房有些不同,這間病房似乎更加貼近生活,若這真的是那個小姑娘的病房,她們倒也能理解這床上的Hello Kitty以及海綿寶寶等等一些毛絨玩具的存在。
就在景潤打量這間病房的同時,烏曜已經把許悠藏起來的信找到了——海綿寶寶的肚子裡。
看到這沓信,景潤篤定那個女孩就是許悠,只是聽護士的話推斷,許悠似乎精神方面有些疾病需要吃藥來緩解病症。
沉重的腳步聲漸漸靠近,烏曜立馬將信件重新塞進海綿寶寶的肚子裡,適時一位年邁的醫生推門而入。
似是沒想過許悠的病房有人,老醫生楞了一下,看到烏曜手中的海綿寶寶,語氣有些急:“嘿,快把這玩具放下,一會兒優優看見,要跟你急的,她最寶貝這玩具了。”
烏曜趁機放下毛絨玩具,景潤記得這位老醫生,是心理系的醫生。
“醫生您好,請問這間病房的小姑娘患的是什麼心理疾病啊?”景潤單刀直入問道。
老醫生摸了摸下巴,蹙起眉,頓了片刻出聲拒絕,“抱歉,這是病人的隱私,我不能透露。”
景潤一愣,剛想找藉口,烏曜拉住了景潤的胳膊,“啊,其實我是小姑娘的表兄,我姨在外有事,拜託我來探望下優優。”
老醫生豁然開朗,既然是患者家屬,老醫生不得不說兩句,這家長忒不負責了,感嘆道:“這小姑娘怪可憐的,父親說是出了車禍死了,母親又常年在外出差,我們院長看她可憐,才從原來的醫院接過來,專門派了個護士照顧她,誒~”
景潤點點頭,問道:“那個,請問原來是在哪個醫院?”
老醫生耐心解釋道:“就是市第三醫院,老院長身體不行,就把醫院傳給了現在的院長,現任院長和N大、N醫科大簽署了協議,第三醫院成了大學的實習單位,院長就把重要的科室全部搬遷到了西郊醫院,是不對外開放實習崗位的,除非在市第三醫院實習成績確實不錯的,才會收納過來。”
景潤點頭,看來宋鍾奕在學醫這條道路上還是有點醫德的。
“那我妹的病情如何?”烏曜對於宋鍾奕的事情不感興趣,把話題掰了回來。
“小姑娘有點妄想症,繼發性的,可能是父親車禍給她留下的陰影太重了,小姑娘幻想著父親一直活著,是我們阻隔了她和父親相見,誒,由於那孩子的母親也不常來,孩子的個性很執拗,也只有見到院長的時候才會乖一點。”
景潤聽完,默默地點了點頭,第一回到西郊醫院沒找到許家強的名字,她心中就有這個定論,如今聽老醫生一說,她就明白了,寫信,可能只是許悠釋放焦慮、抑鬱和壓力的一種方式而已,她要是沒猜錯的話,她的地址應該是宋鍾奕給小姑娘的。
和老醫生聊了會兒繼發性妄想的軀體、心理症狀,景潤覺得收穫頗豐,老醫生的行醫經驗給了她許多啟發,如何真正地、切實有效地解決患者心中病症還需不斷的探索檢驗,因人而異。
深吸了一口氣,景潤對自己的諮詢室忽然有了改革的想法。
剛準備起身告辭,前不久追出去的護士小姐就抱著許悠進來了,看到兩人,護士小姐一愣,烏曜心裡一咯噔,剛剛在老醫生面前撒的謊興許圓不過去了。
“我表妹怎麼了?睡著了嗎?”景潤隨機應變地詢問道。
護士一臉懵逼,“優優睡著了,可能會議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