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要辭官迴歸。”林繼善避重就輕的回答,這事吳岱栂並不知情,處置貪官的事現在是一天一個風,貪是真貪,但架不住那些大臣學生滿天下,雖不能說個個都能出頭替他們說話,但是有那麼幾個也能能扭轉一絲的局勢,這些學生不遺餘力的為大臣們做辯解,把幾乎能用上的招都用上了,但是他們怎麼弄也不如有了基礎的京報,京報的立場是非常堅定的,你眾有再大的功勞,貪國之財便是不對,聯合起來草菅人命更是不對,而眾學子不辯是非,只為個名聲,不顧及國體是大大的不對。京報批判的用詞之刻薄可不是成天只知鑽營之道的人能夠抗衡的,被批得體無完膚,毫無抬架之力。李大人是某大臣的學生,林繼善不確定聯保的學生之中有沒有李大人,如今看著這意思,怕是他也參與了。這些人的官做得太舒服,居然忘記了現在是誰的天下,誰才是說得算那位。
吳岱栂皺起眉,好端端的怎麼想要辭官,吳岱栂倒沒把李大人往最近發生的事上聯絡,在他看來李大人性子裡的某些東西是非常的固執的,他是真心為百姓做事。“可是家中有什麼困難?”吳岱栂最近和林繼善養成了公事不會家商討的默契,而他對處理貪官也沒啥興趣,而最近小慶豐便夠讓他們操心,哪裡還有心去想與他們沒啥關係的事。
李大人見吳岱栂不像是作假的樣子,可心裡還是不相信吳岱栂不知情,報紙上天天鬧,而報紙又是吳岱栂一手創辦的,“林大人如今仍會裝模作樣讓李某著實佩服。李某用不著林大人假好心,收起你那套貓哭耗子的表情,李某用不著別人同情。”
“……”吳岱栂被李大人弄得不知所措,他說什麼了?怎的就成了貓哭耗子了?
“李大人,本縣令以為你是個明是非的,如今看來是林某高看你了,既然你想辭官便去申請吧!林某定會簽上字,不會讓李大人為難。”原本林繼善還想勸上一勸的,誰知李大人居然把吳岱栂扯了進來,林繼善便不樂意了。
“我以為林大人更是位少有的才俊,卻不想也不過如此。”李大人注意到吳岱栂推車裡的孩子,嘴角泛起諷刺的笑,“娣還是老實的回家帶孩子才是,天智者的頭銜,李某看來不過是個笑話。”李大人現在就如同瘋了一般見誰便要咬上一口,“做娣的與男人一爭高低,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李大人如此瞧不起娣,難到你是女人生的?”吳岱栂被李大人一口一個貶低弄得直想笑。“看著李大人的家世,並不像是有女子撐腰,難道說李大人是男人生下來?或者是石頭縫裡鑽出來的?”吳岱栂知道古人的思想裡似乎有著與生俱來的歧視,但是吳岱栂覺得非常不好,也不想想是誰生的你,誰為你傳宗接代,這般的不懂尊重,居然自詡是讀書人,在他看來,這樣的讀書人就如同百姓常說的一句俗話……把書都讀進狗肚子裡去了。
李大人被吳岱栂咽的臉通紅,“唯小人與娣難養。”
“難養嗎?我瞧著再愚昧的娣也比某些把書讀得不精之人強多了。”
第133章 一三三
縣衙裡辦公的人很多,在李大人開吵之時,便都豎著耳朵聽,聽到林大人開口後,更是一個個靠著門邊聽牆角。這些人和李大人共事了一段時間,單說這人吧!挺古板的,雖說對工作很認真,可是那種無時無刻不抬高自己貶低別人的聊天方式還真讓人不舒服,總覺得自己是從京城來的,好像就高人一等似的,也不想想他的品級和他們一樣,俸祿也相同,誰比誰高貴,大家懶得跟他記較,他便覺得他們低於他,天天擺著張臉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發生貪官之事後,他們之中沒有幾個不是那幾位的學生,誰也沒敢跳出來說什麼,且不說證據是不是確鑿,單是皇上想要辦那幾位大臣,他們便不能多言語,當今天下還姓李,便由李氏說得算,更何況皇上還把證據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