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些,他們也知自己講的跟上面的沒啥關係,心裡也有了底,並且開始期待起冬天了。
“愚昧,在冬天種出蔬菜,乃逆天而行,要遭報應的。”一位看起來很斯文的年輕面孔坐不遠處,也不在乎自己說話的聲音能不能讓人聽了,一副‘世人皆醉我獨醒’的樣子。
聊天聊的正起勁的人轉頭看向說話的人,一看就是個書生,一位說話直一些人接了一句,“先遭報應的就是那幫子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從不為民做事,天天的之乎者也,只說不做的人,書都讀狗肚子裡去了。”此人話落後,其他人都跟著大樂。
先前接話的人,被氣得臉青,嘴裡不停的說著“有辱斯文”。說笑的幾人沒再理他,繼續說天說地的閒扯。幾人不知,他們這會兒說的話第二天的報紙登了去,當然記者並沒有把內容全都照搬,大意就是發展和思想,讀書郎的思想還不如尋常百姓的開明,書上的東西是真的被融會貫通,還只是當成了賣弄的工具。古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師。可有些讀書郎卻狂妄自大,聽不得他人相左之言,違他者便成了報應,把天賜當天譴,把發展當愚昧,若不發展,國之固步自封,被他方之輩強過,國弱敵強,百姓必遭殃禍,是誰之錯?百姓只言君無對政,卻不知臣無良臣……記者被先後兩位經理洗了腦之後,成天的憂國憂民,看到一點兒不平事,便能洋洋灑灑的寫上一大篇東西。
吳岱栂看著報紙,有時挺苦惱的,他是不是把日後的憤青提前培養出來了。當然,這種想法很快就消失了,吳岱栂很忙的,即便是在家裡陪小慶豐,也不得閒。小慶豐像是報復被爹親這段時間的拋棄似的,只要吳岱栂抱著,不論什麼時候都得是抱著,只要放下就哭。吳岱栂知道這麼抱著不好,可架不住心疼,看著兒子可憐巴巴如同被拋棄的哭泣的小模樣,吳岱栂哪裡還顧得上什麼從小培養獨立性的事,把兒子抱起來,小慶豐被抱起後立刻就不哭了。小慶豐還不是誰抱都行,只要見著爹親,其他人抱他也哭,若是睜開眼睛後不見爹親,小慶豐也會哭兩聲,見爹親真不在,就是個非常乖的小寶寶,也不鬧人。
總抱著孩子,吳岱栂的手臂幾天便累出病來,請來大夫看過後,大夫只說得養,以後不能見天的抱孩子,孩子再喜歡也不能總抱著,養出性子來,對孩子對自己都不好。說來也怪,自打請來大夫後,小慶豐就沒再要爹親抱,雖然仍是很親近爹親。休息的幾天,吳岱栂被小慶豐折騰得不行,看看緊緊靠著他睡的小慶豐,抬手輕輕的捏了捏兒子的鼻子,“小磨人精。”
因為手臂傷著了,吳岱栂又在家裡休息了幾天,等到小慶豐的小推車做出來,吳岱栂才出門,一同出門的還有一直被關在家裡的小慶豐。小慶豐是第一次從家裡出來,看什麼都好奇,大眼睛都快忙不過來的,這看看那瞧瞧的,小嘴不停的打著哈欠仍不想閉眼睡覺。吳岱栂推著小慶豐先去了縣衙,縣衙裡還是頭一次見帶小孩子過來工作的,但見林大人並沒有著官服,他們也就不多言。
吳岱栂剛進衙門便見李大人梗著脖子和林繼善怒目相視,李大人的眼底通紅,吳岱栂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也站到了林繼善的身邊,“發生了什麼事?”
“李大人要辭官迴歸。”林繼善避重就輕的回答,這事吳岱栂並不知情,處置貪官的事現在是一天一個風,貪是真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