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知道,有的也不知。”慶豐小大人般,一臉的嚴肅,自打有了弟弟之後,慶豐越來越嚴肅,惹得吳岱栂時不時的還要說些笑話逗大兒子,只是有的笑話說出後,還會被大兒子追問,讓吳岱栂不知應該做何表情。
“哥哥可聰明瞭,什麼都知道。”賣兄的吉祥說完對哥哥一臉傻笑。看著弟弟的樣子,慶豐扯了扯嘴角,想笑,又強忍著。
“哦,哥哥怎麼聰明瞭?”天子逗著懷裡的小孩,對自家孩子也沒有如此慈父的一面,讓大臣們泛著各種心思,而天子則覺得皇宮裡的孩子養得太刻板,吉祥這樣才是小孩子的樣子,多招人稀罕。回宮後他要給後宮的宮妃下個摺子。
“問哥哥問題,哥哥都知道。”賣兄吉祥一點兒都不知覺,一副他哥哥了不起的樣子,說完之後還要下地,要去找哥哥玩。
吳岱栂不知小兒子是缺心眼,還是有心機,他是賣哥哥,還是賣哥哥,還是賣哥哥啊!林繼善非常想要捂臉,看看慶豐,再看看小兒子,林繼善糾結是不是應該把小兒子送到外祖父身邊,讓外祖父教教小兒子厚黑學。文老爺子可不覺得小外曾孫有什麼不對,一臉樂呵呵的樣子。林文良坐在一眾同僚中,極力保持微笑,退到後院的林文良哪知前面的事,他正帶著下人去往客院,剛剛他聽下人講,那位從牆上掉下去摔著了,早不摔,晚不摔,偏偏這個時候摔,他是想怎麼著,是想讓文府上下給他陪葬?還是想勾引天子?
未來的狀元郎第一次在眾人面前亮相,負手而立,一臉嚴肅的把剛剛弟弟提出的問題回答了,有些問題的答案並不是直接的,而是有些偷樑換柱的意思,卻又讓人挑不出毛病。不過慶豐的一個概念卻讓眾大臣們跳起來反對,“天是圈地是方的!”
慶豐小朋友看向那位跳出來的大臣,眯著眼睛“這位爺爺敢不敢與小子打賭?”
“賭什麼?”大臣吹鬍子瞪眼。
“賭從此地向西走,遇城過城,遇河乘船,遇海過海,經歷若干年會回到此地。”慶豐整個人都充滿著自信,“等回來之後,將所去之處繪製成圖。”
敢賭嗎?面對著極度自信的小孩,大臣有些退縮了,可又不甘心在小孩子面前丟人,“賭。”
“慢。”吳岱栂此時出了聲。
那位跟慶豐打賭的大臣覺得吳岱栂是怕輸,一臉的得意忘記收。
吳岱栂一臉嚴肅的看向慶豐,“小小年紀便與人賭博,是誰教於你?”吳岱栂覺得兒子沒教好,這才幾歲便要與人打賭。
“爹親,我錯了。”慶豐低下頭,爹親生氣了,剛剛他不應該因為一時的得意便和那位大世槓上。
“二十篇大字,明日交於我。”吳岱栂嚴厲的講完之後,看向那位和兒子打賭的大臣,“這位大人,有些道理本不是應該晚輩的人來講,小孩子不論說得對與不對,身為大人怎能同意打賭?不論為何而賭,賭注是何,都是賭,本朝明令禁賭,大人剛剛的舉動算什麼?明知故犯?還是想日後賭輸之時,反咬一口‘賭’?”
“你……”大臣氣得指著吳岱栂,想說他兒子提議的,可小孩子能用童言無忌為由,他能嗎?說什麼都是明知而為,大臣忙跪在地,“皇上英明,臣並非此意。”
“哦?”天子拉長著聲音,他不是第一見吳岱栂生氣的樣子,上一次是因為倭寇,這一次是因為孩子,此時吳岱栂給人的感覺就是護崽子的狼,恨不得上去咬對方一口。“林吳氏,你兒子說地是圓得,張大人覺得地是方的,總要有個答案,你看如何解決?”
“這有何難,船廠可航海的大船可以下水,船向東,馬隊向西,若能相遇,便證明地是圓的。”吳岱栂看向張大人嘴角上翹,“另外還需向南向北之人,只是兩極之地非常寒冷,想要透過兩極以現在我朝之力恐難以完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