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陸修遠照做。
接著就見顧含章突然動手推了文成志,還用了點內力,正是站在剛才陸修遠的位置,他所用的力氣自然是大於陸修遠這個文弱書生。
文成志哪裡是顧含章的對手,加之也沒有任何準備,就這麼一下被顧含章推到了地上,
手心傳來疼痛,文成志驚呼一聲,看到了血跡斑斑的雙手。
原來這地上鋪了一層小石子,本意是為了防滑。
而顧含章的力道過大,文成志摔下去就傷到了手,但也僅僅是看著嚇人,實際上傷勢也沒多重。
“世子這是作甚!”沈宵大吼。
連帶著顧含章身後的考官也是一言難盡地望著顧含章,他們倒是也想訓斥一句,但奈何自己沒那個本事,也沒那個資格。
“莫不是世子私下與那位一百二十七號房考生有什麼關係,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維護他,才會對這位考生動手?”周圍立刻就有人開口說話。
“對,世子還是解釋一下為好,總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維護一個作惡的考生。”
“就是啊,難道世子身份尊貴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顧含章神色淡淡,一點都沒有將開口說話的考生們放在眼裡。
文成志立刻擺出受傷的表情,“世子何故如此待我?我記得我從未與世子有過任何齷齪。”
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大,考官們訓斥都有些控制不住場面。
就在這時,官兵們聽到訊息趕了進來,將在場的人圍在中間。
陸修遠此刻已然明白,顧含章是真的在幫他的忙,儘管其他人沒有看出來顧含章這個舉動所包含的意思,但是他什麼都明白。
顧含章等周圍的人都說夠了,這才緩緩開口。
“你們自詡是參加科考會試的考生,卻連如此淺顯易懂的道理都看不明白。方才我推了他一把,將他推到了地上,但他和一百二十七號房考生的位置沒有變,我用了力也沒將他推向石墩子,眼下情形,你們還沒懂?”顧含章滿臉寒氣。
這些人如此蠢笨,他已經不相信今年的科舉,看來也選不了什麼人入涼王的陣營。
難得顧含章已經將話說得如此細緻,哪怕是方才沒有懂的,此刻也已經明白。
不過,顧含章這態度,是在為那個一百二十七號房的考生說話?
已經有人看出了顧含章的態度,當下就有人站了出來。
“世子,事實不是他們二人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