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接近。一排一排的火銃打出來,一排一排的倒下去。
瞬間就有二三百計程車兵倒在了地上,成了一具具的屍體,而安**則一個傷亡的都沒有!
懸殊的比例,終於嚇傻了這些傢伙,也不知道是誰帶頭喊了一聲:“快跑啊!”
一個跑,兩個跑,王允成的後軍徹底亂了起來。
這時候的王允成還沒有什麼覺察,他正沉浸在暗算得手的喜悅之中。王允成知道張應元是急先鋒,因此他故意放水,讓張應元能夠殺進來。
隨著張應元越來越深入,兩旁計程車兵湧上來,切斷張應元和後面的聯絡,孤軍深入。暗中埋伏的鉤鐮槍手衝了出來,將張應元的馬腿鉤倒。
落到了地上,張應元也感到了不妙,他也只能咬牙拼命,手裡攥著腰刀,瘋狂的砍殺。沒有了戰馬,就沒有雙腿,砍倒了十幾個人之後,張應元疲憊不堪。
這時候那些討厭的鉤鐮槍手又衝了上來,對著他一頓亂刺,張應元的身上多了好幾處傷口,血漿奔湧出來。突然又有一批弓箭手趕了過來了,對著張應元,就是一頓亂箭。他拼命的格擋,可是還是沒有作用,一箭射在了張應元的眼珠子,他痛叫了一聲,腰刀落地,隨後胸膛被十幾杆大槍穿透,鮮血都流乾了!
砍下了張應元的腦袋,頓時王允成的部下就狂歡起來。
“張應元死了!張應元死了!張應元終於死了!”
他們挑起了人頭,風一樣的跑向了王允成,正在中軍督戰的王允成一見這顆人頭,頓時從馬上跳了下來,幾步到了前面,把腦袋抓在了手裡。
黑乎乎的腦袋,醜陋的五官,一隻眼珠子裡還插著弓箭。另外一隻眼睛還瞪得溜圓,好像還有不甘,想要報仇一般,王允成不以為意,狠狠的啐了一口。
“哈哈哈,你敢殺我王家滿門,今天就用你的狗頭祭旗!”
王允成狂笑道:“拿著他的腦袋,讓左夢庚那個孺子看看,他還敢不敢和老夫鬥!”
部下們也是士氣大震,提著人頭,向著前方跑過去,所過之處,王允成的部下熱血沸騰,戰鬥力暴漲。
雖然他們人數不佔優勢,但是士氣暴漲之下,竟然壓著左夢庚打。弄得這位少帥節節敗退。馬進忠等人更是裹足不前,左夢庚實在沒法,只能去請求安**出手!
安**從王允成的後方囂張的壓了上來,他們的隊伍根本無可阻擋,一路向前,所有士兵只要做一個簡單的事情就足夠了,射擊,裝填,再射擊,再裝填。等到眼前的敵人開始潰敗的時候,他們毫不猶豫的向前。
就是這樣,不論對手派來了何等的精銳,也不管是步兵、騎兵,全都擋不住安**犀利的火銃。
熊心不斷給自己計算著,他已經開了十槍,死在他面前的敵人足有六個,還有兩個受傷的。
他們就這樣,像是泰山壓頂,洪流滾滾,向前衝去!
戰爭或許就是這麼容易,只要有足夠好的武器,足夠強大的紀律,就能夠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看那邊是帥旗!”
有人興奮的一指,熊心急忙抬頭,果然就在前面一處山包之上,正好有一杆一丈多高的大纛旗,藍色的旗面迎風飛舞,中間是一個巨大的王字!
“弟兄們,是王允成,衝上去,活捉了他啊。”
熊心招呼著部下,向著土包方向衝了過來。
在土包之上,王允成正在觀察著安**的動向。
說實話,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雖然安**戰績驕人,可是王允成也未必就真心歎服。再厲害也是血肉之軀,總不能是天兵天將吧!
可是真正面對著安**,王允成心都變得冰涼冰涼的,這幫傢伙不是天兵天將,但是卻是地府出來的收魂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