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屠老魔仰天大笑說道:“張瑞小二,你看我們現在不如找個地方好好的談判談判。”
張瑞暗自苦笑一聲,他此時到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這個實打實的主人,被眼前的屠老魔給反客為主了,雖然他沒有貿然的激發奴僕之印,但是就拿蠻牛來說,只要他稍微有些不軌之心,他相信下一秒蠻牛肯定不會在這個世上了,對於蠻牛來說,張瑞還是充滿了感激之情。
他們倆的關係不僅僅只是主人與僕人之間的關係,而是兄弟之間的關係,這幾年和蠻牛的相處下來,張瑞越發的感覺這個僕人兄弟,已經超越了一些真正的兄弟之情,每一次的危機時刻,蠻牛總會不顧自己一切的安危去他抵擋敵人的攻擊,這份情,他一直的埋藏在內心深處。
張瑞沉吟了許久之後,緩緩說道:“哦,是麼,那你看看我們如何談判,我看就不必找個地方了,就在這裡剛好。”
屠老魔此時那叫一個字‘爽’,他怎麼也想不到,張瑞和蠻牛還落到他的手裡,還可以隨意的拿捏,這種感覺太爽了,爽的他都忘記了他的奴僕之印還在張瑞的體內,他此時有些得意忘形,他的這種行為全部落入了蠻牛眼中。
蠻牛兩隻牛眼瞪的老大,他恨不得把屠老魔給抽筋拔骨這才方能一解他的心頭之恨。
蠻牛的罵聲並沒有換來什麼,而換來的只是拳打腳踢,這些黑衣人的拳頭準確無誤的落在了他的臉上,瞬間他的臉腫了起來,和原先的樣子已經天差地別,哪裡還像他本人。
本來張瑞還想出口制止的,但是一想到前因後果,心中騰的一下子怒氣衝了上來。
“哼,讓你嚐嚐苦頭,以後說不定經過此次事情,你會洗心革面,變的沒有那麼愚蠢。”
不過當他看到蠻牛此時的樣子,他還是有些於心不忍,畢竟他和蠻牛之間深厚的情意在這裡面,說是他鐵石心腸,他萬萬做不到。
蠻牛死死的等著屠老魔,任憑這些黑衣人的拳頭,但是他還是沒有吭一聲,哪怕是呼吸聲都聽不到,他心中也是暗暗自責起自己來。
“酒後誤事啊,媽的,老子以後在也不喝酒了,這酒真的不能喝,喝多了要掉鏈子的。”
屠老魔臉上的得意之色全部堆在了他的臉上,他此時正是揚眉吐氣,一雪前恥,他怎麼也不願意放過打擊報復,他此時之所以沒有貿然把張瑞給抓起來,他還是有所顧及的,他的這絲顧及也就是奴僕之印。
這時,一旁的黑衣人嘴裡不滿的說道:“老大,還給他囉嗦什麼,打他丫的。”
“對啊,老大,打他丫的。”
周圍的黑衣人口中不斷的叫囂的,每個人的臉上個個都是露出了一臉凶神惡煞的神情來,恨不得把張瑞給碎屍萬段了不可。
屠老魔此時很享受,被這麼多手下給簇擁著,他的信心又來了,他好像回想到之前的生活,那種打家劫舍,那種泡盡天下美女的雄心壯志又回來了。
這段時間的全部怒火已經在這一刻盡消了大半,他以一種非常玩味的神情看著張瑞,他越發的感覺看不透眼前的這個傢伙。
“不對,這傢伙怎麼修為又提高了,這傢伙到底是吃了什麼東西,怎麼一轉眼的功夫,高了一層境界,如果給他點時間,那還得了,到時候就恐怕我也只有仰望的份了吧,不行,這小子絕對不能留,日後肯定是我的勁敵。”
屠老摩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嘛,想必這些日子,你也有所瞭解,我也不和你廢話,直要你解除這奴僕之印,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不然,你可想好,這頭笨牛的下場不用我說你也明白,大家都是明白人,大道理不用我講,你都比我懂。”
屠老魔的語氣非常緩和,緩和的好像在說此事的事情與他無關一樣,他的眼神充滿了毋庸置疑,好像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