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在後面,他剛一走到這裡,被一塊石頭給砸中了,這砸的不輕,從他臉上的表情來看,他此時連殺人的時都有的。
“哎喲,我的頭”。
“可疼死我了”。
劉海順手一摸之下,氣得劉海又破口大罵起來,此時的劉海頭頂一個高高聳起的大包,格外顯眼。
劉海低頭一看,是一塊極為普通的石頭,然後右腳一踢之下,這塊石頭飛快的朝著一個方向滾落而去,停在了一顆大樹之下,石頭停留之處正好正對著太陽。
雖然被層層的雲霧遮蓋,但是還是有一絲絲的陽光折射在這塊石頭之上。
不多時,這塊石頭的表面凝聚了一絲不可察覺靈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凝聚。
這些事情,作為張瑞當事人肯定是不知曉的,更別提劉海。自從劉海把這塊石頭踢在了一旁,也就沒有在多看一眼,而是目光看向四周,他在心中猜測:“這塊石頭不會是平白無辜的出現,定然是那個該死的混蛋算準我路過此地,然後在等我出現的那一刻起正好拿起這石頭砸出我。”
前幾年劉海也遇到過類似的事情,不過那些人都被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死。雖然門派事後追查下來,但是被他給搪塞了過去。因為在天玄宗像他們這些外門的雜役弟子有上千之眾。少個一兩個,也不足為奇。
一種久違的沒有呈現的殺機突然顯現在他的臉上,他今天一定要把此人給揪出來,一定要此人嘗試一下這人間最為美妙的一刻,他要活活的弄死此人,因為他很久沒有殺人了。
劉海此時的雙眸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冰冷的目光當中透出一種血腥之氣。
劉海在四周查詢了一番,發現最為可疑的那就是剛才他所站之處,正是正對著這間房間的窗戶之處。
他看了看這所房間暗道:“這不正是那個叫張瑞的小子所住的房間麼?對了,這兩年很少找過他,自從兩年前又來了一批雜役弟子,就沒有時間給他按排過任何任務,如果不是今天這一出,還真的把此人給忘記了。”
難道說:“剛才扔石頭的人會是張瑞麼?”
他搖了搖腦袋,以他對張瑞的瞭解,他還真沒有那個膽量,雖然這幾年沒少整他,但是張瑞都沒有敢做出其它異常的想法。
劉海雖然如此想,但是他還是要驗證一番,如果是張瑞扔的話,他定然會他張瑞以死來撫平他心中滔天的怒火。
劉海邁著步子,不緊不慢的走了進去,當他走進房間裡一看,張瑞正躺在床上打著呼嚕,雖然聲音不大,但是也清晰的落入劉海的耳朵裡。
看到這裡,劉海不知為何,一種無名的怒火,油然而生,劉海大聲的喝道:“張瑞。”
“你在幹什麼?怎麼不去幹活啊?”
在劉海走進忘記的那一刻,張瑞早就發現了劉海,而是故意躺在床上休息,張瑞是想,能不和此人發現衝突最好,如果不行的話,他不介意把此人給好好的教訓一頓。
這時,張瑞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睛半睜半閉,口中緩緩說道:“誰啊!”
劉海也不知為何,一看到張瑞他有就氣,更別說此時張瑞的樣子。
他真狠不得把此人給殺了,別說是張瑞扔得,就是不是他扔得,他今日也不打算輕饒了他,怪就怪他今日倒黴吧。
劉海的這些想法,張瑞並不知道,他只是覺得,他這樣做,會讓劉海少些猜忌,但是誰知,他的這種做法,無疑是火上澆油。
就在張瑞迷迷糊糊繼續說道,一根紅色的鞭子突然快如閃電般的速度朝著他襲來,張瑞此時心中輕嘆一聲:“哎,不是我不想低調,可是事情總總與我背道而馳。”
就在劉海感覺這一擊之下,絕對讓張瑞皮開肉綻,但是讓他目瞪口呆的事情發